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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不仅没享受到以前的待遇,还被嫌弃了一番。
李子雨尴尬的摸了摸鼻尖,眼神飘忽着,看到何氏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就揉了三次眼,眉头轻蹙,柔声道:“娘歇一会儿吧。”
“没事儿没事儿,我今个儿早上和王大姐唠了半天的磕,这才没绣多久呢。你快忙你的去,我把这儿绣好就不绣了。”何氏浑然不在意,摆了摆手,又撵了一下李子雨。
被嫌弃的李子雨无法,只好道自己做饭去了。转身离开堂屋去了灶房,准备做午饭。
她脸上的笑意在踏进灶房的那一刻彻底消失,心中掀起波涛骇浪,久久不能平静。
若是刚才还有点困惑娘亲的一反常态,现在就全明白了。阿娘刚刚提起的王媒婆,与她的这些反常行为,这一联系,除了与亲事相关还有什么其他可能?
一场亲事办下来,自然少不了银子。家里最缺的也是银子。
攥紧了手心,李子雨咬紧了牙关。银子,银子,自己怎么就没本事生银子?若是,自己像何香那样能干就好了!这么大个人了,半分没有生钱的本事,如今还得阿娘拖着病体为自己谋划。心中羞愧几将她淹没。
许是自小没个兄弟,她习惯了像个男儿般将养家的重担往肩上扛。从未认为自己是个女儿家就不必承担这些责任。
但有些事情你再怎么盼着想着,不会就是不会。李子雨能礼貌的与讨厌的人打招呼,能不动声色的还击。偏就不会发现何香曾说过的商机。套用何香曾说的话,能守家却不会发家。
王媒婆原单是个媒婆,如今代接针线活挣个跑腿钱就是何香支的招。其实不只这些,以前何香也带着她做过一些事,挣了不少银子。
有时候她常在想,家里发生那么多事的时候,何香要是还在身边,肯定有主意。
一想到何香,也不知道她如今在何地。李子雨有点伤感。何香的婆家是自小定下的,饶是她极有主见,也不能忤逆家中长辈的意思。男方倒是个大户之家,可越是大户,规矩甚严,越是难以再见。
脑海中百转千回,手下功夫却没有闲。李子雨利索的将鸡汤煨热。又在锅底抹了一浅层的猪油,几下子就翻炒好了野菜。前两天才下雨,田埂里冒出来的野菜还很鲜嫩,扑鼻就是一股清香。
满意的将菜搁入盘中,她端去了堂屋。
到屋内时,何氏还在绣帕子。
见状,李子雨的手攥得紧紧的,指节都泛白了,眸光微闪,盛满了莹莹的亮泽。
“别绣了,吃饭了。”李子雨将菜盘子搁在木桌上,屋内静悄悄的,只有盘子与木桌相碰的“咯噔”声。
何氏心中也跟着“咯噔”一下。立马将针线别在绣帕上,边收针线篓子,边道:“好了,好了。你爹在里屋,我去喊他吃饭。”
说着,她左手挎起针线篓,步履匆匆的往里屋走去,嘴上大着嗓门儿的喊着:“老头子吃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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