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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从眼角滑落,没入枕中:“不怪你,是我错了,是我自以为是,我以为我可以救他,可以救我自己。”
“团儿,你在说什么?”长公主怕极了,掌中的小手绵若无力,似要远去。
“对不起,我骗了你们,元庆二十三年,顾将军以身诱敌战死沙场,恒嘉三年,永昌侯家郡主于顾将军坟前服毒自尽,这才是真相。”
什么青泥团子,她早在里面下了穿肠毒药。
“都是我的自以为是,将这一切提前,都是我的错!”
“团儿,你在说什么呀?”
“团团!”
“阿姐!你不要吓我!”宋安哭得不能自已。
向来沉稳的宋砚身子摇晃,还是兰二上前扶稳了他,两人相视一眼,才发现对方已是满面泪痕。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打击得溃不成军。
“我以为重生回来,可以救他的,可他还是死了,他还是死了呀!”宋团哭得声嘶力竭,发泄着所有的不甘与愤恨。
悲伤和死气开始笼罩在永昌侯府内,自那日起,侯府闭门谢客,连皇室的除夕宴都未参加,府中所有的红色都被摘下,下人们那绣了吉祥图的新衣沉在箱底,走路说话愈加小心谨慎,后院除了心腹,不准其他人踏入半步,违者立刻断舌发卖到军营。
宋团从那天起,一直昏迷不醒,高烧不退,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太子派了太医,宋侯又找来了民间圣手,且都如落水那次一样,全都没有任何办法。
不为道长卫子岚再次被请了过来,当听闻近日发生的一切后,又是震惊又是心虚,看着躺在床上,苍白虚弱的小外甥女,心里一痛,对着姐姐摇头,表示自己也毫无办法。
正月十五这天清晨,宋团突然退了烧醒了过来,脸色红润,精神饱满。
她一睁眼,看见守在床边的家人,笑得杏眼弯弯:“爹爹,娘,我饿了。”
长公主和宋侯有多久没看见女儿这般笑了,连连点头:“想吃什么,娘让人去做。”
“鸡髓笋、豆腐丸子、清蒸翅子,不要白粥。”
“好好好,娘这就让人去。”
一旁的春盈又哭又笑地领命出去了,郡主终于醒了。
“娘,我想洗个澡。”见长公主有些为难,宋团撒娇地晃了晃她的胳膊:“娘~”
“好,娘让人备水,娘帮你洗。”
“娘真好。”看了一眼旁边的宋侯他们,宋团笑着补充道:“爹爹也好,哥哥也好,安安也很好,大家都很好。”
“呜呜呜,阿姐最好了。”宋安哭着说。
“臭小子,好好地哭什么,你姐姐醒了是喜事!”宋侯拍了宋安一掌,转过身随意抹了脸上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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