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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只是换了身宽松的衣裳。至于其他,是因为兰部有师傅授课,专门教导奴才们伪装之道。”

  不得不说,宋团有些羡慕,这换衣简直如换骨!

  后面又听到“伪装之道”,顿时来了兴致,拉着兰二给她具体讲了有哪些伪装之道。

  不涉及兰部内密的,兰二都一一说了。

  宋团听得津津有味,对兰二也是越看越喜欢,性子看似冰冷,实则有种透着淳朴的可爱。

  接下来几日,宋团都安分守己地呆在青学听课,不是不想去见顾原,只是意识到凡事得循序渐进,尤其是感情。

  这几日兰二寸步不离,就连夫子讲课时,也是坐在宋团后排等着,不似其他丫鬟,只能候在屋外廊下。

  其他贵女们看见了也不敢有意见,再说了,宋团身边空位那么多,多坐一个侍女,她们能说什么,毕竟位置是她们主动空出来的。

  宋团对周围空出的一片丝毫不在意,想必那日自己着实吓到她们了。

  这样也好,正合她意!

  只是柳家两姐妹对她的态度叫她摸不着头脑。

  柳惜书总是瞪着眼睛看她,瞪着瞪着眼里又莫名泛起眼雾,好似自己是那薄情郎负心汉。

  冬足说信已经亲自交到柳惜书手上,也亲自看着她读完信后在她眼皮子底下烧掉。不过,好像收到信后,柳惜书很生气,说什么“不用你家郡主警告,我自是不会乱说,她若不信就算了!”

  宋团回想半天,也许是气愤之下写的信,一些用词有些严厉了,伤了小姑娘的心。

  行吧,这瞪眼她受着。

  但柳惜琴的反应她实在不解,以往二人少有交集,柳惜琴往往不是跟在柳惜书后面哀哀戚戚,作柔弱可怜状,便是在与她交好的贵女们面前,明着替柳惜书解释,实则上眼药。

  而现在,竟然时不时地要来她眼前晃悠下,每日都要到她跟前眨巴着眼睛微微含笑请个安,自己若是回应了吧,对方得寸进尺地要替自己擦桌子摆书本,抢了夏满和冬足的活;若是撇头不理,对方委委屈屈地站在那,直到其他贵女将她拉过去安慰。

  宋团觉得自己就像玩弄两姐妹的薄情郎负心汉,辜负了大的,现在又对小的若即若离。

  宋安这边苦不堪言,一夜之间,所有授课夫子对他是越发严厉起来,以往只是在哥哥的拜托下给他的作业多了些,现在课上夫子们也盯得紧,不让发呆,不让睡觉,每逢提问必有他,他要是回答不上来,一个个全都用“怒其不争”的眼神看他,事后又极尽安慰之言,句句都在鼓励他不要半途而废。

  他什么时候就行至“半途”了,不是还未启程吗?

  宋安是满心惆怅,宋砚是宽慰,一一拜谢过授课的夫子们。

  宋团在宋安叹气苦恼时,自是不会戳破缘由——

  傻小子多学点总是好的。

  终于在某日午食过后,宋安被那两摞作业逼疯了,他让送饭的冬足约了姐姐在小竹林见,一见到阿姐,抱腿大哭:“阿姐,救我!”

  “阿姐,我打听好了,哥哥今日都不在,你去明理院跟姐夫在一起吧,如果能帮弟弟完成下作业,便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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