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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罚站,体育课晕倒,都是为了他?”
女孩沉默。
所有人甚至连他都以为当初在天台,于公她出手阻止得合情合理,于私为友人维护得合情合理,现在看来这个“于私”得推敲一番了。
毕竟他陆彦的家庭地位再不济,人前他还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陆少爷,甚至谈得上与程家齐头并进的陆家不会让他在外面受委屈,学校打架事情暴露顶多是挨家里一顿训,但护犊子的是家长的天性,这件事到最后吃亏的肯定不是他陆彦。
就算事情传遍,对他的影响不过是毛毛细雨不痛不痒。
但对一个还差一个警告或处分就可以被退学的少年来说,就大不同了。
她到底是在维护谁?
被揭破的黎末一点都不慌,一脸“那又怎样”,把陆彦气得不轻直接把人从沙发上拉起来回头瞪了一眼几欲阻止的祁蔼,后者回以他同女孩如出一撤的淡然,只是还是略微蹙了眉:“放手。”
“管你什么事?我跟她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插嘴!”
校霸同学紧了紧手腕,但在女孩一个轻描淡写的眼神过来后,又按耐下去了一次。
觉得自己被全世界愚弄了的陆彦正是头顶冒烟火上三尺,以至于激发出他毕生的胆量,敢生擒着向来敬而远之的女孩并且逼问道:“程末,你狠,玩起来比我都牛逼,我就问你一次,你认真的?”
女孩的神情认真到不能认真:“是。”
毫不犹豫,快得陆彦短路三秒才追问:“程天知道?”
“那是我们的事。”
“我们”的,程末和祁蔼的。
陆彦狂点头,磕了药似的,气到直笑:“好,有种,程末,我们绝交!”
没得商量,陆少爷一甩程家大门偶像包袱全下线地被气走了。
管家听到争吵声从厨房赶来,手上还端着新鲜出炉的饼干,却不见刚刚才来的客人,了然,把饼干放茶几上便回去工作了。
大厅有一瞬的沉静。
然后被女孩咀饼干的声音打破。
她嘴里叼着一块饼干,伸手翻开刚才放下的报纸,明明不是很雅观的举止,放在她身上好像也就那么回儿事。
大小姐做什么的姿态都很自然,因为那是她想做的。
想做的就会做到底谁也阻止不了。
只是因为目前她做过事情里从未出过这么大的格,以至于任谁都一时间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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