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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彦虽觉奇怪,但问了几句撬不出话,就知道,这事儿不简单,但也不好再问下去。
两个人虽说青梅竹马,交集却是真的不密集,朋友那肯定算,就像现在这样看见女孩晕倒他会立刻把人送到医务室来,毕竟程家的姑娘在学校摔坏了,隔壁的陆小少爷怕是没日子好过了。
担心是会担心的,但很多时候他知道,程小姐是不需要的。
他所了解的程小姐,是万年如一日自律,是属于他有点敬佩的那类人。但,十几年的认识,让他也知道,程末,绝对不是勤奋刻苦的人。
这个词,实行者会对所做之事抱有绝对的热情,而她,没有。
所有的事情都做到最好,只是因为最好就是标准,为此她可以心无旁骛地学习,工作,但除此之外,她都是不主动不强求的原则。也绝不会是临近期末考需要通宵达旦复习的人。
所以,那到底为什么啊?
直到下一堂上课铃响,陆彦还是没弄明白他好奇的为什么。
不过这不稀奇,因为饶是病床上的某位对斯情斯景都相当震惊。
“你这……怎么弄的?”
被所有老师的课堂拒收劝回的被校长亲自送出了校门的会长,此时此刻站在病房门前,正中日上的阳光撒得满屋子惬意,女孩手肘微红的那一块格外刺眼。
还穿着校服的女孩梦游似的,双目无神地走到床边,扒开被子,神清气定地躺在他这位伤残人士的旁边,还若无其事地抢了他一个枕头,如是道:“别吵,我睡会儿。”
“伤残人士”浑身僵硬,刚吃力地往旁边挪了一点,就被纤细的小手扒住了腰,彻底动弹不得了。
他那里就一层纱布,女孩温软的手心像棉花糖一样搭上的那刻却又如触电,酥酥麻麻的,奇痒难耐。
而,她还秒睡。
祁蔼从未有过这样不知所措的时候。
“欺负我啊。”他哑声,想了想自己的处境,“好像我也没什么办法。”他把遮着女孩半边脸的头发往后撩了撩,露出半边恬静的脸,白皙的面上眼下那一层黑眼圈有点明显。
小会长也挺不容易。
轻便小巧的书包就放在床头柜上,祁蔼看了一眼熟睡的女孩,手臂小心地跨过她将那包整个拿了过来,搁在他这边的床头,在夹层找到了学生会前天没算完的报表,他把那一沓纸都抽了出来。
两个小时后,最后一张结算完,他想给人整沓再放回去,却看到最后一张纸后是一本被他顺手拿出来的本子。
本子外壳很新,但这手感,分明是一本都用完了的。
鬼使神差地翻了两页,祁蔼的手有些抖。墨蓝的字迹铺满视线,注解塞满行间的空白,条理清晰又细致入微,大概是为了翻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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