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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便算是断了,自己这一番话不可畏不重。
但闻人靖宇不知晓,其实傅潋并不是傅闻宗的亲生骨肉,若说断,早在傅闻宗这一代边断了,所以傅闻宗对此倒是无所谓,想到傅潋的承诺,傅闻宗开了口:
“靖宇兄,临疏是我唯一的儿子,我自是希望他能娶得自己喜爱的妻子,而不是整日闷闷不乐,此事由临疏自己做主便可,至于子嗣一事,就听天由命罢...”
不知其个中缘由,闻人靖宇对傅闻宗如此开明颇感意外,这令闻人靖宇对一片爱子之心的傅闻宗刮目相看。
“这事...我与内人还是要看安姐儿的意思...”
闻人靖宇不顾林湫儿不停使来的眼色,低声吩咐下人去将安姐儿请来前厅。
酒足饭饱的井安慵懒的靠在软塌上,莹白如玉的手指翻着手里的书,满是惬意。
“安姐儿,老爷遣人通报,请您去前厅一趟。”
放下手里的书,心知是什么事的井安,低声吩咐:
“容兰,派人回话,就说我马上就到,容月,你来帮我整理下衣妆。”
任由容月在自己身上来回折腾,整理完毕的井安轻拢衣裙,道:
“走罢。”
阵阵寒风吹过,桃粉色的衣裙在风中凌乱的摇曳,冬日的暖阳洒在曼妙的身姿上,犹如雪地里盛开的娇艳梅花,娇俏动人。
“安姐儿来了,先坐罢。”
低眉顺眼的依言坐下,井安不言不语,端得一副温婉大方的模样。
“安姐儿,今日临疏上门,欲向你提亲,为父想还是要想征求你的意见,你可愿意?”
侧目而视,井安与傅潋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傅潋灼灼的目光令井安有些不适,率先移开视线。
“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安儿自是听从父母安排。”
不动声色的将问题重新抛回闻人靖宇那里,说是征求自己的意见,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若是此时自己点头,日后若传出恨嫁的名声,只怕要连累整个太尉府都抬不起头来。
林湫儿见井安又重新将问题抛了回来,再也无法保持沉默,若再保持沉默,只怕闻人靖宇就要点头了。
“临疏,你也当知道,安姐儿刚回来不久,我与老爷本欲多留些时日再商讨此事,如今...”
虽未言明,傅潋也知林湫儿隐含的拒绝之意,眼底泛起阵阵涟漪,沉声道:
“伯母尽可放心,临疏知晓两位长辈的不舍之意,也自当成全,若伯母同意,可先行定亲,待日后令媛年满十六,再行大婚之礼。”
此时距离井安年满十六还有一年时间,傅潋的态度可谓是诚恳至极,令林湫儿也无话可说,林湫儿侧目看向闻人靖宇,见闻人靖宇颔首,低叹一声:
“也罢,难得临疏有如此情谊,若再多阻拦反倒落个棒打鸳鸯的恶名。”
随后,林湫儿又转头看向静默不语的井安:
“安姐儿可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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