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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们就从怀里掏出肉干、糕点、麻花、烧饼等物,在旁边找地方坐着开始吃。卓爷一出去,他们就放松下来。

文泽兰坐在这里唯一一个干净的椅子上,伸手拔刀,刀光一闪这人的衣服就碎了,她饶有兴致的用刀尖扒拉着小蚯蚓:“我劝你招了吧,其实卓哥不太会用刑,我这样的好厨子才真会用刑。弄一锅热油来,一勺一勺浇在你身上,就像油泼辣子时那嘶啦一声~又能退毛又金黄焦脆,把你身上的肉一层层的用油泼,烫熟一层刮下来一层,刮下来的肉能成脆肉卷~”

她认认真真的改编了活叫驴的故事,看着这铁打的汉子开始脸色发白颤抖,又用刀扒拉了两下小蚯蚓:“你去过陕西么,吃过钱钱肉么?驴的屌切下来,过水煮几遍……切成一片一片的,每一片中间都有个小眼,看起来就像铜钱一样,你说这要是活着煮活着切,你眼睁睁的瞧着命根子从一根变成一盘子,会有什么感觉?正好,能让你做个饱死鬼。”

这铁打的汉子都要哭出来了,胡乱的摇头点头,呜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旁边几个人听她说的这话,噎的没法吃东西,有个人赶紧蹿过来,扯出他口内塞的脏布:“你招不招?”

“我招!我什么都招!”

文泽兰懒懒的站起来:“你招的太快了,卓哥还没吃完饭,我再给你讲讲爆菊花……”

已经有人飞跑出去报信了,她也就不必再讲。

刑房的潮湿,气味既有发霉的木柴味,也有血和屎尿的味道,嫌恶心,出去透透气。

听见屋子里那人叨叨叨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大爷,您赏我个痛快行么?”

又听见有人说:“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最毒不过妇人心。”

文四当时就不开心了,你们把人打的皮开肉绽,拿竹签子做针灸把人扎成刺猬,然后他妈的说我毒?

卓东来道:“这叫智取,不战而屈人之兵,攻心为上。”

文泽兰满意的点点头。

他听到屋外那个暴躁的脚步和喘息声恢复了平稳,低笑了一声,太没耐心了,我知道她能干。她能装成一个英雄人物,也能面不改色的说出那些阴暗的话,真可爱。

于是兵分两路,他带人去继续追踪货品的下落,文泽兰戴着面具去刷名望。

她临行前总算想起小徒弟和姚老道,把老道士带去附近某个比较清贫的道观,在皇帝疯狂信道的时候京城附近还能有清贫的道观,也是神了。去拜访了观主:“道长,你这儿为啥这么穷?”

道长心说这人真不会说话,你说句清贫能咋!“贫道不会炼金石丹药,也不会画符做法,更不会阿谀逢迎。只修一个有道全真罢了。”

文四满意的点点头:“我有个远房亲戚出家当了道士,又老又穷,我有心在家养着他,又多有不便。道长行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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