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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都变了,拿着银子就走了。

文四姐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把孩子抱过来。”开始构思明儿的菜单,给娘娘要专门拟定又清淡又开胃的菜单,自己嘛,就吃什么都行了。

乳母抱着襁褓过来:“小姐今日吃了六次奶,吃的饱饱的。”

是哒,她很不人道也不科学的用了乳母,因为自己的不够用。

又没有奶粉,只好挑了三个奶妈,一个半年前生过孩子、一个一年前生过孩子、一个孩子刚两个月就夭折了,让她们来照顾小姐,努力喂饱饭量极好的小婴儿。

文四姐抱着小宝宝,捏着肚子上的肥肉,愤慨的叹息,这些肥肉真是无用,冬天不能御寒,夏天懒得吃饭不能扛饿,生完孩子还奶水不足,我特么要你们何用?拖出去斩了!

乳母又禀报道:“小姐吃奶很吃的稀奇。”

“怎么了?”

“头两顿吃我的,中间两顿吃周氏的,最后两顿吃赵氏的,不换人就不肯吃。”

文四姐十分无语:“这……大概是换换口味?”可能你们仨的味道不一样?三顿饭让我吃同样的东西,我也觉得烦。哪怕都吃面条,也得是第一顿汤面,第二顿臊子面,第三顿油泼面。

小宝宝吐了个泡泡表示赞同。

…………

姚三郎弄到的各种釉彩,还简单学习了一下给瓷器上釉色的技巧和先后顺序,以及显色对火候的要求,然后扛着五十斤高白泥跟狗油胡告辞了。

狗油胡果然把他兜里的银子都弄走了。

回宫时,夜已经深了,灯火暗淡。姚三郎掏出自己的夜明珠挂在房檐下,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捏泥人虽然很熟练了,但上釉是个麻烦事。他一开始画完了眉目五官害试图画出甲胄的缝隙、衣裳的纹路,在画完了第三个鱼鳞甲的将军,开始画穿着藤甲、拿着藤盾的士兵时,他就懵逼了。

捏泥人能用法力作弊,可是画釉色只能自己用书房里的白描笔慢慢画。

顺便说一下,姚三郎搬到皇宫内的道观里住着,道观是新修的,春天开始修,修到夏天建好了——由于不要雕梁画栋,就这么快。

这是个朴素的道观,朴素的简直不像个道观,白墙碧瓦琉璃顶,又清净又肃穆。太上皇每每到这儿坐过,就觉得内心受到了洗涤、受到了感染、得到了升华、有了新的体悟。

闲话少叙,次日清晨,姚三郎揉了揉僵硬的脖子,把最后一批骑马枪兵画好了,一层一层的放进窑里去烧。他一屁股坐在土地上,觉得都酸了,默默的从怀里拿出来昨天顺的糖饼,一边看着窑一边吃,感觉自己活的好惨啊。

如果这时候有林妹妹过来温柔的送上一杯酸梅汤,温柔的给我擦擦脸,那么人生就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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