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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涵彻底怒了，指着赵子辰的鼻子，咬牙切齿地说：“还不是因为你，我下午要去的是妇产科！”

第17章 你真把我当衣冠禽兽啊

妇产科？！

……

好在这一次，赵子辰嘴巴里没有咖啡，不然他一定憋不住全部喷出来。

他看向杜若涵，震惊、疑问、无奈这三种情绪先后集中在他的胸腔，连着气管，粘连着无辜的细胞，他竟然被一句话呛到整个人都在剧烈地咳嗽。

这下，换杜若涵目瞪口呆看着他。

赵子辰好笑地看着她，在起伏的咳嗽结束后，满是戏虐地问，“你是说那天晚上吗？”

一听到“那天晚上”这四个字，杜若涵就身子僵硬，咬着嘴唇，感觉有一股寒意拼命往她骨头里钻。

事已至此，总归是要问出真相的。

想到这里，杜若涵甚至做好与恶势力斗争的心理准备，她问：“那天晚上，我们……我们到底……有没有……”

“那天晚上，”赵子辰憋着笑，听着杜若涵慌乱无措地问话，索幸开口替她回答，“我们两个人都喝了不少酒。”

杜若涵怔了一下，她的脑袋有点懵，她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她看不懂他的眼神，用近乎颤抖的声音追问道：“所以，那天晚上……我们……我们是真的……”

她还是没有勇气说出那几个字，只能看向赵子辰，那暗淡无光的眼神分明就是在求他，求他告诉自己，事情绝对不是她想象的那样。

可惜，世界总是会在最关键的时候，甩给你一个响亮的耳光。

赵子辰重新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长叹一口气，“妇科产，我看还是我陪着你去会比较好。”

不否认、不解释，还要陪着我去妇产科，这分明就是默认……

杜若涵心里一声惨叫，盯着赵子辰的眼睛里除了熊熊燃烧的怒火，还有没法言语的悲伤。这不是她想要听到的结果，那些一直支撑着她到现在的侥幸就这样摔个粉碎。此时此刻，就连呼吸都变成拥堵的东西，堵得她无比憋闷。

“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