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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暗交错的屋子里尤其夺目,注视着他的时候,毫不掩饰的打量与欣赏夹带着浓烈的勾人焰火,仿佛随时都会将他烫伤。
孙哲平忡怔一瞬,然后笑了。他的舌尖忍不住在牙齿后舔过一遭,似在回味什么珍馐,瞳孔里亦滚过十足深邃的色彩。
就这样对视了片刻,孙哲平觉得再这样下去怕是要把持不住,这才懒洋洋地开口:“看什么呢?”
贺瑶没答,她慢腾腾地挪了一下,靠在床头,一手抱着被子,一手朝他伸了过去。
孙哲平遂了她的意,走过去,把她手一抓,揉进怀里。然后弯下.身,凑到她面前。
他刚低下头,贺瑶就一下扎了过来。她的嘴唇有点儿晨起的冷意,贴到他耳畔的时候,却让孙哲平觉得滚烫至极。
贺瑶咬着他耳朵,笑道:“有句话,昨天忘了跟你说。”
她停了一下,一字一顿地说:“生日快乐,平子。”
话音刚落,她的后颈又被人捉住,稍一施力就让她仰起了头。只这一瞬间,又是一个兜头罩下的亲吻。不像刚才那样缱绻,反倒夹带了几分狠意。
短促且凶戾的亲吻过后,孙哲平把她放开。
他盯着她看了会儿,又伸手,在她脑门用力地弹了个脑瓜崩,这才捞着手机,转身下楼去倒腾午饭。
贺瑶揉了揉额头,顿觉那小子手劲儿忒大,一看就知道,昨晚那场不在预料中的运动并没有给他的手造成什么负担。
她笑骂了一句“凶得要死”,然后往床上一倒。
又躺了一会儿,贺瑶摸着手机扫了眼,发觉今天没什么重要行程后,这才离开了柔软的床。
她捞起内衣,把头发拨到胸口,精准无误地搭上扣子,然后用手指勾了下肩带,这才转身过去,拉开了衣柜。女人又在里头挑挑拣拣半晌,最后拎出了件香奈儿去年发布的春夏款连衣裙。
这条她去年出去穿过一次,后来有次在家穿着睡觉之后,就觉得异常舒服,干脆把它当做睡衣了。
等她把自己收拾完下楼时,发觉大厅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完全瞧不出昨天的小酒会痕迹。
贺瑶挑了下眉,踢拉着毛茸茸拖鞋,给自己倒了杯水,用眼神询问孙哲平。
接收到讯息的孙哲平抬了下眼皮,道:“早上我醒了一次,喊了家里的人过来收拾了一下。你不喜欢乱七八糟的味道留太久,这点我还是能记着的。”
贺瑶闻言,多看了他几眼,“天才啊你。”
孙哲平嗤笑:“你拿香水熏马桶的事我从小看到大,再不记得就是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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