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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都是直接出手,毫不惭愧。
她是老天爷派来捣乱的吗?
袁光逸气得炸毛,望向自己亲爹,“阿耶!是我和五哥在弹棋,你看看她!你还管不管啦!”
以为自己安全,没想到隔岸都会被拖入战火的袁仆射,直接被点了名,现下想躲也躲不开了。
“怎么了?”
他原本还想故作不知前情的演一下自己中立的立场,远远瞄见青玉石棋盘上的对阵,惊喜地一拍书卷。
问题解决了!
袁训喜道:“二郎好谋略啊!棋阵布得甚是精妙!”
袁光逸被吹捧的莫名其妙,愣愣回头盯着棋盘。
红子凭借自我牺牲,硬生生从对方的黑子中杀出一条血路,袁醍醐这招玉石俱焚的打法居然有奇效!
端坐他身旁的袁醍醐朝袁光逸抬抬眉毛,以为自己很内敛地得意一笑。
“一步好棋!”袁训就此下了结论,结案了,
袁光逸:“……”
————
剑走偏锋,的确是袁醍醐惯常的招式,不过出招之后的成效如何,却不是每次都能如人所愿。
谢潺扫了一眼棋盘,没有管袁醍醐杀出的血路,再次弹击黑子过中界去围剿袁光逸的红子。
“拖着一大队人马环城,闹的全城皆知,堂堂一个武将在雪天中暑,听上去可真是一个令人信服的好理由。”
谢潺不急不慢陈述着荒唐,又将话题拉回到他的主场。
自己这个妹妹啊非要在老虎脸上拔胡须,崔湃也是奇了,竟然由着她胡闹,也不见恼羞成怒。
袁醍醐干笑两声。
“崔湃突感不适,卢祁告诉我需要借用车舆送其回城,可是我暗中从舆窗幔布中望见那崔湃哪有什么不适之态?”
所以?
谢潺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自己妹妹。袁光逸听到精彩处也好奇的北北打探。那不远处的宽榻上,袁仆射隐蔽地竖起耳朵。
袁醍醐看她哥哥一直不出手,遂抬起头来才发现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
原来你们都这么好奇?
“我从他手中抢了一匹黄棕金箔驹!崔湃分明是咽不下这口气,抢了他的驹就要把他送回去,才故意来拦我的奚车,作势也要将我一局,以后说起来,他也没落下风。”
崔湃的这些小九九怎么可能瞒得过她!
不过,袁醍醐着实没想到,表面上颇具大将之风的崔九郎,私下里如此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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