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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道:“不生气了,吃饭吧。”
师铭一愣,仿佛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不生气了,小心地看了她几眼,似乎是确定了她真的没有在勉强,于是才渐渐面色柔和起来。
而这一切小心翼翼地暗中试探,都被白纸纳入眼中,了然于心。
她的心又咚咚跳了一下,跳得她心口又有点儿疼了。有一种冲动挤在她的胸口,闷得她些许难耐,甚至脸颊微红。
这时候,师铭悄悄地捏住了她的袖口,微微地晃了一下,像是不知道该怎么撒娇的小狗轻轻地舔了一口主人的指尖似的。
“那明天还有糖吃么?”
白纸想了想那包还剩了大半的可爱水果糖,看着他清秀好看的眉稍眼尾还有着尚未褪去的委屈。
终于小小地,放纵了心口的那一丝冲动与兴奋。
“糖果啊……”她听见自己这样说道,“不给你,给别的小朋友了。”
白纸从小到大都是个听话又乖巧的孩子,她长得好看,话不多,成绩好,所以常常给人一种高冷的感觉,但其实自己班里接触过的同学都知道,她是一个内心很温柔的姑娘。
她给人的感觉有些独,是因为她从来不会过多地干涉别人的生活。就像是普通同学之间的八卦闲聊,她只是静静地听着,从来不参与。
如果要问为什么,她也只是淡笑不语,最多说一句:“我听你们说就好。”
她从来不会议论别人,也不会主动伤害一个人。
班级里没有人真的不喜欢她,所有人,哪怕是有竞争关系的班长学委都很佩服她。
可是白纸自己知道,她变了。
自那天起,不,应该说是自服装秀的那个晚上起,白纸便时常会想舞台上被冷白的灯光所追逐的少年,以及他一身清冷却执着甚至执拗地望来的眼神。
那双眼睛,那双眼睛里氤氲的情愫,仿佛是蛰伏起来的野兽被月光照得无所遁形,可就在以为那凶兽就要伸出尖锐的利爪向她而来的时候,月光下的野兽渐渐变成了呜咽着的幼崽。
他那样恳切而真诚地看着自己,将自己重重地投进她的怀中,执拗地捉住她长长的裙尾,他身体上的每一个动作都汇成一句话语——请怜悯我,恩慈我,喜爱我。
可也许是那天她实在是太不清醒了,她接收到的仿佛是另一个信号,这个信号让她平静的表面之下涌起淡淡地兴奋。
想要小小地,欺负一下。
比如说她故意对师铭说将那包水果糖作为服装秀的成功奖励分掉了,然后又买了一包大白兔奶糖,依旧保持着每天一颗的架势放在师铭的桌子上。
师铭一开始不相信,然后她摊开双手,又把人拉到自己的座位上任他寻找。
找了一圈的师铭还是硬撑着不信,微白着一张脸说一定是放在寝室了。
可是齐琦说白纸从来不在寝室放零食,招虫。
师铭先是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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