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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纸:【那你这次考得怎么样呀。】
纸:【我就随便问问,你不用太在意。】
师铭:【一般。】
白纸看着这个一般,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一般,她想着,也许得找个机会看一下他的成绩才知道。正想着,师铭又打了一行字过来。
师铭:【我这次其实没考好。】
师铭:【但这是因为我没有认真考。】
师铭:【我要是认真起来,年级第一都不如我。】
白纸:【你什么意思呀。】
师铭:【其实我,很厉害。】
师铭打下这行字后,心里莫名有些热,他想了想,又打下一行字,犹豫了一会儿,发送。
师铭:【如果我真的做到了,你能不能……】
白纸:【?】
师铭:【能不能和我交个朋友?】
这行字发送后,师铭开始不自觉地觉得紧张。从小到大,他已经很少会因为别的什么而产生过大的情绪波动。自从双亲意外去世,自己被年轻的舅舅接过去,两人相依为命地生活着开始,他便开始不自觉地收敛自己的情绪。
因为爸爸妈妈不在了。
伤心、难过、快乐、喜悦,好像都成了不必要的情绪。
彼时刚满十八岁的舅舅,和五六岁的师铭,谁都不敢将自己的情绪外露,将自己的包裹强加给对方,小心地伤心,流泪,然后在对方面前装作无所谓地笑。
师铭装成无欲无求的样子,装到最后连自己都信了。
可事实不是这样的。自从双亲去世之后,在无数个独自入睡的夜里,他都会靠着窗台蜷缩着所在地板上,冰冷又厌弃地许着不知道何时才能实现的愿望,一遍又一遍,固执又可怜。
能不能和我交个朋友?
哪怕我所求远多于此,我的渴求,我的愿望,我日夜都会想起的梦。像一个正常的、普通的追求者一样,从朋友开始,将所有汹涌的、澎湃的、几乎要溢出嘴边的情愫,通通硬生生地咽下去。
哪怕灼烧得喉管生疼也好。
等了很久,又或者没有那么久,那边终于思考好了什么。
纸:【好。】
师铭咬着舌尖,轻轻地笑了,愉悦万分。
这股愉悦持续了整整一夜,直至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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