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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盘，抬头问她，“还难受？”

　　病痛总是会让人脆弱，也会软化意志，至少沈山山在这一刻是这么觉得的。

　　她摇摇头，难得温柔的伸手抱住温柯尧的脖子，“我觉得你对我有点好。”她声音闷闷的说。

　　温柯尧自然的伸手环住她柔软的身躯，淡淡道，“复婚之后我会对你更好。”

　　沈山山皱皱眉，她伸出手指抵住唇，“嘘嘘，这个时候能不能不要说这种话。”

　　温柯尧看着她，本来想说哪种话，但到嘴边却改口，“嗯，好。”

　　难得的温情时刻，沈山山靠在他怀里又有些困。

　　“山山，你开心吗？”

　　温柯尧忽然问，他低头看着她。你跟我一起，开心吗？

　　“嗯……”沈山山皱眉，稍稍想了想，“开心吧。”

　　如果真的一点也不开心，那她也不会跟他纠纠缠缠这么久了。

　　但她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开心，只觉得跟他在一起就很开心，吵架开心，生气开心，胡闹开心，像现在这样，也开心。

　　“那你呢？”沈山山推了推他的胸膛，后退一点看着他。

　　温柯尧看着她，心里的郁结仿佛瞬间烟消云散，他笑了下，轻声说，“我很开心。”

　　“那当然了，”沈山山微抬下巴，“也不看你跟谁在一起。”

　　这样的时刻温柯尧又想到了什么，他面色微微沉下来，抓着她的肩膀，温和道，“山山，你真的不要跟我去国外待一段时间吗？就一段时间。”

　　沈山山拧了下眉，推开他，说，“温柯尧，你最近特别奇怪，你知道吗？”

　　“是吗？”温柯尧眼神闪烁了一下，平静的说。

　　沈山山确定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