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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向很放心,也懒得去过问一些事。
从得知这个消息以后,她开始心神不宁。直到因为突发高烧到40°导致休克,而被送进医院。
她躺在医院里,体温恢复正常又升上去,升上去又落回正常数值,反复了好几天。
她迷迷糊糊地做了很多梦,都是些以前的事。
她梦见自己和丈夫在沙发上亲热被突然回家的祁隐誉撞见的那一次。
当时她很不爽,穿上衣服直接对祁隐誉来了一句:你体验过坐过山车快要到顶峰,最后又强制原路退回来的感觉吗!
祁隐誉当时十七岁,男女之间的事情不是不懂。
但这不是年龄的问题。
林燕舒说出这句话,就表明他们的关系不是一种正常的母子关系。
正常的母亲哪会对儿子说这种话。
他们从一开始就是非正常的母子,似乎从祁隐誉一出生就注定了,又似乎在林燕舒幼时面对贺媛的时候就埋下了种子。
贺媛是个非正常的母亲。林燕舒也一样。
所以当张子纯说出那句“你如果是我妈妈就好了”,林燕舒嗤笑了一声。嗤笑声里满满的都是对于自己的嘲讽。
这样的妈妈,你敢要吗?
林燕舒还梦见,自己让祁隐誉给她涂脚指甲油,祁隐誉业务不熟练,涂出界了一部分,她当即一脚踢过去。
她似乎在一次又一次类似的事情中,获得了一种病态的近乎疯狂的快感。
既折磨祁隐誉,又折磨自己。
祁隐誉像她小时候。
但祁隐誉也像林致恒。
林致恒是把贺媛和林燕舒黏合在一起的黏合剂。在她一次又一次的冷漠对待后,仍然把她当个宝贝,笑嘻嘻地贴上来,什么东西都有她的一份。
祁隐誉没有林致恒那种笑嘻嘻带动全场气氛的活跃性子,但他的沉默中包含了一种宽容与忍让。每当这个时候,林燕舒会想起不厌其烦一退再退的林致恒。
好像她和祁隐誉的母子关系,从来都是相反的。她是孩子,他才是母亲。
可他现在在哪里?吃饭了吗?为什么……电话打不通……
林燕舒睡醒以后,把脸埋在被子里呜呜地哭。
那是她的孩子,和她共同生活了十几年,血脉相连的孩子。
是她一生下来,就没得到过几天关怀的孩子。
她一瞬间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她想起了贺媛。想起了她打在那个欺负她的女孩子脸上的那一巴掌。
可贺媛走得太急了,七十岁,最后一句话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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