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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楼,要练琴。
张子纯回了一个“嗯”,然后没再多说。
她和债主大爷聊天的次数渐少,除了每天简单在对话框里汇报几句,周末偶尔会视频聊天,其余时间都各忙各的。
张子纯一如既往地觊觎着债主大爷宿舍里那个专业课第一名的叫齐麟的大帅哥,债主大爷则对张子纯身处一大群妹子中间表示羡慕,并且不客气地戳破了张子纯幻想出来的粉红泡泡——好了好了,你把你的口水擦擦,齐麟说他不喜欢女孩子,那些曾经围观的女孩子都知难而退了。
视频那端,齐麟听到这句话,凑过来,对张子纯说了一句:子纯妹妹,但我还是很喜欢你的。
张子纯捂住胸口就要晕倒了,突然被撩到!
视频里债主大爷的脸色沉了沉,朝齐麟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张子纯在耳机里听见了他们宿舍里的笑声。还有夹杂在笑声里的几句:“我擦为什么音乐学院男生比女生多?!”“本来我就找不到对象了!难道要我去美术学院还有戏剧学院找对象吗!”“齐麟你刚刚真不要脸。”
张子纯脸红红的,对着视频嘿嘿傻笑:齐麟小哥哥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随即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地传来几句:我们也知道。
张子纯:哎嘿嘿,你们宿舍的小哥哥都很可爱的样子。
债主大爷气到收线,这次视频聊天到此结束。
南方的冬天并没有北方人想象中的温暖舒适。网上流传着一些关于南北方冬天的段子——北方的冬天是物理攻击,南方的冬天是魔性攻击。
确实够魔性……
张子纯蜷了蜷身子,显然,她从北方带来的那床棉被并不足以抗击南方冬天没有暖气的夜晚。
南方多水汽,冬天又冷又湿,被子感觉像是能拧出水来。太阳好的时候很少,更多的是淅淅沥沥下小雨的天气,愈发湿冷。张子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晒被子的机会,抱着这床越来越潮的被子睡了好几个晚上。
直到实在无法忍受,她去淘宝上买了一套毛茸茸的厚被罩。
在被罩没邮到杭州之前,她被魔性攻击击中,生了场病。
她一个人在宿舍里,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有点发低烧。
她打开了QQ聊天窗口。她和债主大爷的聊天频率越来越低了,几乎低到只剩下每周末的视频聊天和周一到周五的早安晚安了。
临近期末,各自都很忙。债主大爷天天跑琴房,一天到晚连轴转。张子纯也刚刚去学校复印店打印了学习部发的期末复习提纲,如果不是突然生病,估计她现在和室友一样,都在中文系的“狂背复习模式”里颠倒黑白。
她拼出几个字,按了发送键——我想死你了。
对方没有回应。
张子纯晕乎乎地躺在床上,后脑勺疼得厉害,每隔一分钟就看一看手机,后来干脆解除静音模式,闭着眼睛等QQ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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