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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张子纯九月中旬就穿上风衣的自杀行为,她表示大不能理解。
张子纯朝施函翻了个白眼——反正我在我们家那里一到这个时候都是这么穿的!我怕冷,你是想冻死我吗!
杭州后来用实际行动给张子纯上了一课——大约一个星期后,混在一群依然短袖短裤的妹子中间的“风衣怪”张子纯,一整个后背都起满了痱子。又痒又刺痛的感觉让她分分钟脱下了风衣,准备把它压箱底。
施函不计前嫌地告诉她学校超市里有卖痱子粉的。
张子纯捧着一盒痱子粉回宿舍的时候,后背上的灼烧感让她突然怀念那个生她养她的北方小城,至少四季是分明的,不像南方,一天之内四季能随机切换。
她换上睡衣,而后把吊带睡衣的两根带拎到肩膀以下。她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睡衣顺势滑到腰际。
“天呢!”施函、陈澄、姚清子三个人面对上半身光光的张子纯,齐刷刷地捂住了眼睛。
“张子纯!”
张子纯正在拆痱子粉的包装,面对她们三个水灵灵的浙江妹子,有种自己被当成了流氓的感觉。
“你们咋了?”
“你怎么在我们面前脱衣服!”
张子纯一脸无辜加不解。“我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在宿舍里都是这样脱衣服啊……”张子纯第一次见识到南方姑娘的矜持,呃,大概在她们眼里,自己就是一个北方大汉吧……
“反正都是女的。你有的东西我也有,你没有的东西我也没有,有什么不能看的。都住在一个屋檐下,以后这样的时候还多着呢。”张子纯不以为意,把痱子粉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上次起痱子大概是……没上小学的时候吧,距今也有十几年了,很久没接触痱子粉了,觉得有点新奇。
三人惊呆了,张子纯这个北方糙爷们儿,不光行为直接,说话也这么直接……
“你们俩说是不是啊。”张子纯朝柳余杭和杨汐末抛了抛媚眼,试图把她们两个北方人拉到同一战线,借以证明自己不是个“北方流氓”。
柳余杭和杨汐末很默契地截住了张子纯的媚眼。“我们那边……没有啊。”她们对张子纯家乡的彪悍民风致敬了一下下。
张子纯感受到了五双眼睛,用看流氓的眼神看着她。气氛怎么突然有点尴尬呢……
“喂,我在北方可是算软妹的!是你们太软太矜持了!好啦好啦,过来个人,帮我涂涂背,我自己够不着。”张子纯一脸期待地看着她们。
五人默契地避之不及,频频向后退。随即五人相互推搡一番,最后柳余杭被推出来,负责给张子纯涂背。
柳余杭颤颤巍巍地拿过那盒痱子粉,然后哆哆嗦嗦地用那块小粉扑一样的东西蘸了蘸粉,轻轻地涂在张子纯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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