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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将伏在他身上的张子纯和自己调换了一下。要安抚她,当然要掌握主动权......
张子纯感觉到他在吻她的眼睛,她睫毛上的玻璃渣一定刺痛了他的嘴唇。他毫不在意,无限温和地捧着她的脸,轻轻亲着她的泪痕和她红肿不堪的眼皮。
她感觉眼睛不再有那么沉重的桎梏,渐渐变得轻松舒适。她闭着眼,眼泪源源不断地涌流而出,他继续吻她的泪,又咸又湿。
她尝试着睁开眼睛,睁眼的过程就像挣脱开了一层水膜,她知道那是她眼泪的积累。水膜破了,她重见天光。
她看见了他的脸,还有他关切爱惜的神色。“对……对不起……”她艰难地开口说话,在不久前声嘶力竭的怒骂中被撕扯过的声带让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古怪。
“没关系。”祁隐誉摸了摸她的额头,尽管他刚刚被这头小野兽虐待得舌头发麻牙齿酸痛……
“别害怕。”他轻声说。抚慰式地轻吻她的额头、双眼、鼻尖、嘴唇。
她在他温和的抚慰中重新闭上眼,就像婴儿重新回到母体一般,有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
他吻一阵,停一阵,停下来抚摸她的额头,看着她充满浓郁忧伤的眼睛。她不想说她刚刚经历了什么,他很默契地不去询问,抱着她只是喃喃地说“别怕”。
“祁隐誉……”她艰难地用受伤的声带发音,带着某种类似杜鹃啼血的凄凉感。
“嗯?”他和她额头相抵。
“我怕死。我不想死……”她眼前似乎出现了幻觉,好像真的有一片玻璃锋芒尖利地划破了她的脖子,鲜血泼洒下来染红了她大半条白裙子,像是雪地里忽如一夜开满了映山红。
“你不会死。至少此时此刻你很安全。”祁隐誉亲吻她的嘴唇,注意到了她的嘴唇几乎已经没了血色。而后心疼地把她的脑袋按进自己怀中,搂紧她借此给她以温暖和安稳。
她无声地哭泣,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快冻结住了,整个人死气沉沉。
“祁隐誉……”
“嗯?”
“亲亲我。”她的声音夹杂着哭腔,几不可闻地从他双臂圈出的小天地里闷闷地传出来。
他依言亲她。缓慢、耐心又温和地把吻落在她额上、脸上、唇上。
她像一个濒死的人,无力地蜷缩在暗处,得到了些甜蜜又苦涩的临终慰藉。又像童话里充满希望的公主,只要一个吻就可以从寒冬一样的沉眠中苏醒,推开窗户看见外面的大千世界、莺歌燕舞。
突然,她隔着裙子,敏感的大腿感受到了一种硬硬的触感。
她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是一个正常成年男性的生理反应。在这种长时间的绵绵密密的吻中,所产生的理所应当的反应。
“祁隐誉……”她哑着嗓子,很艰难地把声音从声道里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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