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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越伤心,哭的越发楚楚动人,眼角眉梢带着惶恐无助,哀怨与自嘲。

  若是常人如她这般,定是惹人厌烦,可在她的身上做出来,却只让人瞧一眼,就觉得的浑身五脏六腑都跟着揪成了一团儿般的难受起来。

  赵景焕脸色黑沉沉的,脸颊紧绷,猛然间,拉着她的手腕蓦地发力,苏沫儿惊呼一声,便已被他带入怀中。

  ……

  ……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

  第40章

  苏沫儿稳稳的坐落在他跟前,双腿交叉摆放在两侧,手臂紧紧的圈在了他坚挺宽厚的肩膀。

  两人的距离,从未面对面的这般近过,不过一掌之隔,彼此的呼吸都互相交错,在无形中交织成了缠绵悱恻的气味。

  她身量虽纤长玲珑,可也只是相对来说,如今在他面前,仍然显得那般娇小玲珑。

  她低垂着头,从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能看见她羞红的面颊和纤长浓密的睫羽如羽扇般的扑闪着。

  如一只春夏的花蝴蝶般,在艳丽的百花中簌簌而过,颤动的却是微风拂过的花朵儿,娇嫩的颜色与氤氲的香味儿入了人的满心满眼中。

  赵景焕喉结滚动几番,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

  “我且问一句,在你看来,倘若我不愿碰你,是不是就意味着嫌弃你了?”

  苏沫儿心中颤抖,可事情已到此刻,她早已无退路,只能强忍着恐惧慌张,勉勉提唇,媚笑道:“殿下,奴家是什么样的身份,奴家心里比谁都清楚,这辈子不敢指望太多,唯独这副姿容身子愿博殿下一笑。倘若无有那些乱七八糟都事情,奴家自不会想东想西。

  可奴家来到殿下身边这么久了,自问若比姿容,当也算得上一二。但殿下却一直未曾碰奴家,甚至连分毫逾越都未曾有过,叫奴家如何不心慌慌?想来想去,唯有柳家的事情,是否让殿下心中不快,若不是如此,难不成,是奴家哪里做的不好,不得殿下欢心?倘若真是如此,那殿下何不与奴家明言?奴家定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定叫殿下欢喜。”

  她一字一句,真情实意,哀怨又乞怜,明明是笑着的,却让人五脏六腑都揉成了面团儿,满满的都是心疼。

  赵景焕越发浑身难受起来,盯着她的眸子也逐渐氤氲阵阵看不清的情绪,叫人望之心慌意乱。

  “如此说来,今日,你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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