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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时便有圈内挚友警告她:豪门不易嫁。
她没觉得爱一个人会以自己的事业为代价,之前还抱着让他慢慢接受的想法,可聂予瞳的控制欲却是与日俱增。
有了聂斐然后,更加猖狂。
聂予瞳没掩饰自己的到来,却也没上前跟她主动说话,她较劲,他也在较劲。
拍拍拍,有什么好拍。
他来的早,晚饭前就来了,一直没去找她,晚饭是跟导演一起吃的,席间他听了半个小时导演对她的花式夸赞。
导演对她越发赞美,他的心里就越发不安。
聂予瞳的家族很复杂,他对爱情最美好的幻想就是在爷爷奶奶那一辈人,从一而终,绝无二心。
他很向往,也暗暗想着自己也要那样。
可他的父母包括他的叔叔婶婶,感情都是不顺的,即便后来没有离婚,心中隔阂难免。
其中也包括了他的父母。
他幻想着自己可以逃离这种诅咒,却发现把她推的越来越远。
争执吵闹,隔三差五上演。
刚才她躺在雨中,明明浑身都是悲凉情绪,他却看出来一丝满足。
导演说:“你这不是爱,是剥夺她的天赋。”
天赋人人都有,太缥缈了。
聂予瞳不信,他更相信所谓的‘天赋’,是努力过后得来的回报。
现在他信了。
真有天赋这回事。
沈慕山心里有气,别着劲回了住处洗漱吹头发护肤,她回来时斐然哥哥还在睡,等她护理好后一转眼就被聂予瞳搬到了里间。
难怪早晨一定有酒店工作人员要给她换房间。
原来早有人打过了招呼。
夫妻俩隔着十步左右的距离遥遥对视,难得沉默谁都没有先开口打破这种氛围。
沈慕山不想跟他说话,去把斐然哥哥房间的门给关好,这才拿着吹风机和护发精油坐在床上吹头发。
这些东西她走哪带哪,外边的她用不惯,只能用自己的。
吹风机热风来袭,沈慕山舒服地眯了眼睛,完全忘记身后还有一座望妻石的现实,吹到半干,她又拿过床头的身体乳开始擦。
浴袍微微撩起,手指顺着小腿擦拭,空气里很快有了甜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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