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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趣讨了一顿阴阳怪气。
这行的漂泊不定和寡情她曾数次领教,可遇到事时还是企图寻求帮助。
沈从言拿着一沓医药单回来的时候,正巧听到她低声下气的那一番解释。
他的感受不好。
什么破工作,生病了凭什么要求人还得亲自过去?
难道住院插管在手术台上还得拔了管过去请假?
简直可笑。
男人脚步声重,梁可听到后就及时背过身来深呼吸,她吃钉子是一回事,在他面前吃就是另一回事。
“受欺负了?”下意识的一句问候,梁可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她的防御系统又开启了:“没。”
“费用交好了?”
“嗯。”
“那我一会儿转你。”
沈从言沉默一瞬,才低声应她:“行。”
点滴速度不快,护士调的很慢,说这个对胃不好,滴快了会胃痛。
梁可无力地倒在椅子上,把靠背调后,等护士出去了,才从肿痛的喉咙中挤出了一丝话:“我这里可以了,谢谢你。”
沈从言抬抬眼,言外之意他懂,他可以回去了。
不过他没接茬,反而说起刚才那事。
“你们请假很难?”
“难。”
“为什么。”沈从言问她。
“一个萝卜一个坑,乘务系统就是这样。”梁可想了下,他不明白的点应该在于瞧不上这种服务业吧。
既赚不了钱还把时间都浪费出去。
沈从言望着她,没离开的意思,也没继续聊天的念头。
他翻出手机在忙,“你睡吧。我等你输完再走。”
沈从言是有自己的家庭医生的,感冒输液这种事通常在家里就可以完成,他是个工作狂,鲜少的几次输液往往倒霉的都是左手。
因为他的右手还得用电脑,看手机。
时间在他这里,珍惜的犹如珍宝。
梁可在跟他一起的那段时间里,曾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奇怪的是,每当她生病的时候,沈从言都是一个不爱工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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