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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平伯府如今也算得上是晋朝的新贵,但这个名头也就说给普通百姓能唬得住人。
上京的世家弟子心里都敞亮的很,南平伯不过是靠着妹妹在宫里当上了宠妃才有如今的荣光,十年前他也不过是个低贱的商贾,靠着捐官才有了官号,自然谈不上什么底蕴。
就算如今宫里的赏赐源源不断的送往府上,这南平伯府在众人的口中,也不过是个暴发户。论底蕴,那自是比不过上京中繁荣了数百年的世家大族。
“还有那安平侯府的,当初还曾放言非镇南王不嫁,如今却是连屁都没放一个。”
几人一时之间有些唏嘘,犹记得当年镇南王大败敌军,班师回朝,那长长的红毯,都从城门口一路铺
至王府中。
不知多少千金小姐偷偷躲在楼阁内看他骑着高头大马,英姿勃发,羞羞怯怯的丢下花朵手帕。
其中就属那安平侯府家的大小姐顾兰淑最为高调,不料镇南王一朝被人暗算,貌毁腿断后,曾经喊着要嫁给镇南王世家千金们也仿佛忘了当日说过的话语,默不作声,似乎忘了这个昔日的战神。
“可惜了王爷,若不是有他,如今边境也不知是哪个姓呢?当今……”男人着实越想越气愤,要不是镇南王,他们哪有这安稳的好日子。
孰料话未说尽便被人打断了。
另一人左顾右盼,食指竖在嘴边,“嘘!慎言!你这命不要啦?”
接着,他指了指窗外,青砖铺就的大街上,一大队东厂人马浩浩荡荡的走过,街边百姓像是遇到了洪流猛兽,争相躲避,男人不禁缩了缩脖子,几人流了冷汗快速把话题岔了开去。
自那次事故之后,镇南王便一蹶不振,性情愈加阴晴不定,稍有不顺,便拿手下开刀,前院中的血腥气味久久不散。
手段如此暴戾,即使月银开的足够高,愿意去王府当差的人也在日益减少。
坊间传闻,那镇南王如今比地府逃出的恶鬼还恐怖。
“我听下人说昨儿又有一具尸体从王府后门抬出来了。”房内,傅元瑶的小弟傅元哲如是说。
他今年十岁,比傅元瑶小五岁,长的白白胖胖,一双眼睛黑不溜秋,此刻因听到的传闻太过骇人,一本正经的样子让傅元瑶忍不住揉起他的脸蛋。
“呜呜,阿姐你放开我!”傅元哲说话模糊不清,嘴巴被捏的嘟起来,边说话口水边往外喷。
傅元瑶揪了下他的脸颊,用手绢把手上的口水擦拭干净,略带嫌弃的瞅他,“都多大人了,还喷口水。这话是谁跟你说的,小心晚上镇南王把你抓去掉在房梁上。”
镇南王如今已荣登上京恐怖怪谈之首,小可止小儿啼哭,大可治凶首恶徒,自王爷常驻上京以来,连城内犯罪事件都减少了不少。
毕竟落在旁人手里,兴许还能留下一条小命;而要是被王爷碰上,那可是一刀斩过去,没得商量。
命只有一条,无人敢赌。
镇南王凶名在外,傅元瑶一番连说带吓,傅元哲晃着他抖肉的双层下巴,忙不迭的点头应下。
“但是,阿姐。”傅元哲还是不放心,迟疑的看她,嘴角还残留着些糕点碎渣,“你真的要嫁给王爷吗?听说他如今面若恶鬼,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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