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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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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咬牙切齿的语气,可听在秦曕耳朵里就是撒娇卖乖。

他半点不自觉,拿着手帕,一点点替裴时萝拭去脸上的泪水,还问她:

“真不要大夫?你还疼么?还是做了噩梦,流了这许多泪。”

裴时萝只能说:“是噩梦,在梦里很疼,如今醒来,便不疼了。”

只是见到你,又有点头疼而已。

秦曕听不见她的腹诽,又动上了手脚,将人搂抱在自己怀里,轻轻拍着安抚。

光天化日,他竟这般如入无人之境,登堂入室不说,直接都坐到了自己的床边来,裴时萝又气又怕,若叫秦老太太知道了,她还怎么活。

裴时萝眨眨眼睛,重新逼出眼泪来,她也没有别的好法子,拧又拧不过人家,人家抬抬手就能碾死她。

“七表哥,你这样过来,可被人看见了?我们只是表兄妹,不能如此的,你、你快回去好不好?”

许是裴时萝这次表现地略有些急躁,秦曕慢慢收了手,静静地看她,说道:“晏晏,你我是情人,我不能来看你么?你脸色这般不好,我自是心疼你。”

情人?

他们什么时候是这种关系的?

裴时萝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虽说本朝男女之防不算严苛,也有私定终身,甚至婚前苟且的有情人,只是这些人可没几个是以明媒正娶收场的,正如《信芳传》里信芳劝导世间女子一般:女子本就与男人不同,看似平等的爱情背后,男人尚且有一条退路,而等待女子的,多半只有万丈深渊。

裴时萝将这话奉为圭臬,她小心翼翼留在秦家,可不是为了和七表哥发展一段私情呀。

见她呆住了,迟迟不说话,秦曕微微勾了勾唇角,欺近她,温柔低语:“不然晏晏觉得我们这样是什么呢?明明昨晚都做过那样的事了啊。还是,你打算再去找另个情郎呢?”

裴时萝顿时有一种汗毛倒竖的感觉,就好似动物的本能瞬间苏醒一般,就算说不上来,她也知道危险。

“七表哥,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我自然不会的。”

“是么?五哥今天看你的眼神我都瞧见了,我的晏晏这般好,人人都盯着,叫我怎么舍得放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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