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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元肩膀直颤,奸笑不已。
豆蔻徐徐吸气,又徐徐呼出。“给我一个月,若我在二十招内打败你,你把香枝给我。这个月你让她呆这儿。要不要赌?”
“我为啥跟你赌?掉价。”
“怎么,不敢吧?”她又用激将法。
“是的,不敢。”呼雷不上这无聊的当了,赶紧回家享受实惠才是要紧,他一把揽住香枝,“走,香儿,回家伺候主人洗脚。几天没洗脚了,隔着靴子都闻得见咸鱼臭了。”
豆蔻狠狠嘟起了脸,“……!”
这牲口从灵到肉都龌龊得可怕。
这时的香枝反倒淡定了。泪洗过的脸像刚出水的豆腐,平平整整的。她认了命地跟呼雷走。一边走一边扭头说,“豆豆你别担心我,管你自己练功。我会教他知道不是谁都有福分当主子的。别担心。改天我来找你。”
豆蔻咬咬牙,掷地有声地发誓,“行,香枝。你忍两天,我肯定把你捞出来。”
就是这一刻,她腹中压制的邪力突围了。冲破了意念的阻隔,如同泄洪往四肢百骸里喷涌而去。豆蔻浑身一震……心惊肉跳,又如释重负!
也罢,迟早有这一天!
她站在这个改天换地的历史性时刻咬牙发誓:她要把这两只牲口踩在脚下碾成渣渣,让他们叽里呱啦求饶。学狗叫一百遍,再自抽一千个耳掴子,把自己打成猪头三。
恩公那厮也别想幸免……
这宏伟蓝图给了豆蔻强烈的刺激,让她生出了奋起的意志。
就算吃苦、历经剧变她也愿意。这口恶气不伸张是不行了。气死个乖乖了!
“邪力”在筋络中疯狂游走起来,东奔西突,浑身动荡。她的皮肤涨得生疼,仙体好似快破了。一会儿心脏猛缩,一会儿肠子扭绞,好像里头钻了活物似的。很难受,她需要剧烈的活动。
她“咚咚”自己跑去厨房,拿起水桶,在水井和厨房间来回跑了十趟,装满了三个大水缸。
又帮花匠从河里提水浇花,往返数十趟,直累得面无人色,摇摇欲坠。两个太阳穴的筋暴得像树根一样。之后扎着马步在柴棚里劈柴。“咔嚓、咔嚓”一直不停。
那股力量在筋络里一阵阵甩小鞭子,噼里啪啦的。她的心怦怦直跳,紧张程度直逼女人分娩时的心情。是好是歹都没法回头了,她绷紧手臂,挥起一斧子劈下去……
体内的震荡渐渐趋于惨烈。一斧子猛力使出去,她的嘴角开始飙血。
接着,眼睛、鼻孔、耳朵都开始挂血面条。转眼间,成了个厉鬼模样。
一位厨娘发现她在七窍流血,尖叫一声,厥了过去。<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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