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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便该封王。姬绍故意略过,分明是要令太子难堪。阿蘅不过提一提,他就把个王爵像丢骨头给狗一样掷给东宫。

何等随意,何等轻慢。

明明是亲父子。

阿蘅已经看惯,只在心中叹气。

姬绍拉了她坐在膝头,鸟啄樱桃一样,吻着她的眉目与口唇,笑着说:“蘅蘅真是乖得发痴,明明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却从不开口。白受了这些委屈,教我心疼。”

阿蘅想了想,说:“我阿兄很可怜,陛下还教他袭了我耶耶的爵位吧。”

姬绍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好呀,看在你面上。早知道你耶耶生出你这样可爱的女儿来,我也会对他好些。”

“还有我大姊姊,听说在突厥日子不好过呢。”

姬绍打个哈哈,“嫁鸡随鸡,这个我就管不了了。”

阿蘅黯然,“本该我去和亲的。”

“为什么该你去?”姬绍深深地看她,“你比她可爱多了。难道你宁愿去和亲,也不愿侍候我?我对你不好吗?”

平心而论,当然是好的。除去不该有的肉体关系,姬绍疼爱她,远胜过他亲生的儿女。阿蘅童稚时最渴望的父爱,却是以这样畸形的方式得到。

姬绍见她久久不答,也不生气,一收臂箍紧她的腰,幽幽叹息,“我对阿蘅最好,阿蘅却最会伤我心。”

PO18高唐之云悯

阿蘅其实心最软。度过了疼痛难忍的最初几个夜晚,便不再拒绝姬绍求欢。

虽说做孤家寡人是他自己的选择,由此带来的孤单落寞也该他承担,可阿蘅一看到他孤清的神色,便忍不住心生怜悯。既然他热衷此事,她便勉力承受。

阿蘅的乖顺与嫔妃的婉媚是不同的,多一分真挚,少一分机心。

姬绍扶着硕硬的阳具,一寸寸送入她青涩的身体,眼见花口被撑得圆圆,想象着她的疼痛,心竟也是痛的。

“我是坏人,又在欺负蘅蘅了。”他喘息着,感受着她的纤细与脆弱。若不是阳具上事先涂了润滑的药膏,几乎寸步难行。

阿蘅睁开眼睛,很认真地说:“伯伯这根东西再细小些就好了,看着吓人,顶起来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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