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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澈于是又恢复了之前的生活,勤于政务,少进后宫,闲时和宠臣们一起骑马打球,喝酒下棋。也时常去校场看比武。
毕竟是浪荡了一回,他总觉得心里不如以前沉静,不由得羡慕地问越国公杨仁礼,“你现在见了女人,一点儿想法也没有?”
杨仁礼在战场上伤了根本,不能人道,府中十几个姬妾都是摆设。他认为这是上天对他杀业的惩罚,坦然接受,没有因此成为变态。
杨仁礼道:“臣的脑子长在脖子上,没长在袴裆里。”
姬澈叹息,“说来是我对不起你,屠邺城那两万降兵,是我再三催促,你才下的令。以后我若有了儿子,过继一个给你。”
杨仁礼遂一拱手,“那就请陛下赶快生吧,我家香火也指望陛下雄风延续了。”
晚间便传来佳音,玉髓山行宫的临娘子被诊出了两个多月的身孕。
消息来时,姬澈早已宽了衣服,岔开腿,仰坐在扶手椅上,等着凤箫檀口粉舌的服侍。这宫娥极有天分,口技越练越佳,在后宫堪称独步。
听罢禀报,姬澈不觉坐直身子,满面笑容地拉起她,“素日你多辛苦了,今晚我便慰劳一下爱妃吧。”抱起她掂了掂,“好重!”
凤箫害羞地把脸埋在他胸前,“陛下嫌人家胖了。”
“胖有胖的好处。”姬澈将她放在床榻上,抓住她一对肥乳揉了起来。
凤箫入宫五六年,当司寝宫娥也有三年多了,早通人事,偏每次侍寝都是用口,自己的欲望得不到纾解。此刻被他稍稍一揉搓,下体便春水汪洋。
她的肌肤丰泽腻白。姬澈压在上面,仿佛压住了一团软绵绵的白云,不禁欲望勃发,寻着桃源入口,捅了进去,倒像捅进一只蜜桃里,汁液横溢。
姬澈抽送着,喘息道:“今日才知你有这许多的好处。”
凤箫忍过破身的痛楚,很快也得了趣味,弓起身子迎合他,怎么也尝不够他那巨物的硬热滋味,惟愿它长长久久坚挺下去,长住在她的花径里。
姬澈一连要了她三次,饱足而眠。中夜醒来,有美人在怀,玉臂环颈,心中挥之不去的,还是那双盈泪的眸子。
她有孕了。
不管她情愿与否,一颗倔强的种子,还是在她体内生了根,发了芽。
孕期过了三个月,阿霁不再晨吐,便恢复了每日游泳的习惯。
婢媪们担心她腹中胎儿,劝阻,阿霁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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