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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怜是真心不想去理他了,任他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说着陈怜都不开口。
等到最后男子不耐烦才转头看眼罩男,质问他是不是随便找了一个哑巴出来糊弄人,而且陈怜长这么丑也不像是传闻中貌若天仙的斋主。
眼罩男战战兢兢的回答男子的问题,只解释说不可能抓错人。而且陈怜身上还有归来斋斋主的令牌时候觉对错不了的。
说起这块令牌又是一个鸡飞狗跳的日子,谢彦博们坚持要这块牌子让陈怜出门带着,好让人知道这是归来斋斋主。
而陈怜坚持不要这块牌,她觉得戴在腰上好难看。
最后只能说放在荷包里,让陈怜随时戴着。
这块令牌还有有点分量的,汉白玉做身,烫金字体,挂着第一大佛寺的菩提流苏。
陈怜是真心觉得重,真不知道一块令牌而已为什么要那么厚,挂着都觉得重。
第16章 16.爱哭鬼
在对方差点动手打人的时候陈怜才开口道:“牧家家主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吗?先下个毒,然后让人躺在草垛上,再然后用鼻孔对着客人说话。真不知道你们这名家的说法是哪个瞎了眼的人传出来的,要是让我知道定要扒他坟,抽他尸,毁他墓。”
陈怜此时是真的生气了,在这种敌不敢动我的情况下,我就可以随手动敌。
但是陈怜也失误了,在她穿越过来的时候就经常失误。
“斋主似乎是觉得我不敢动你,你不知道把你打得奄奄一息才能更开快的让伍宴之交出手上的东西吗?”男子此时已经坐在了凳子上,翘着二郎腿,一只手的手肘支在桌子上,一脸的看戏。
“还真没这么觉得,你们都把我抓来还下了毒,你怎么会觉得我认为你不敢动我呢?牧家主。”陈怜眼睛纸质的看向屋顶,顶上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周围都黑漆漆,就像陈怜的心,一片黑暗,没有光明可言。
“我也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归来斋斋主,反正明天就能见晓,你最好祈祷你是,不然的话你都想不到你会怎么死。”男子说完起身就离开了。
其他人也跟着离开,似乎完全不怕陈怜会逃走,他们可能是挺相信自己的毒药的吧。
陈怜也确实觉得一点都动不了,也没了逃跑的心思,直挺挺的躺了一晚上,睡也睡不着,想东西也没那个脑子,一个晚上过得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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