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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脸说:“我没有生气。你不要蹲着了,坐着吧。”
“遵命。”伍宴之行了一个礼把陈怜看笑了,想不到古代的男子也有这么好玩的。
陈怜看着他坐下之后问:“当年我不是看你躺在床上被烧死了吗?怎么没事?”
伍宴之为陈怜倒了一杯茶后笑道:“当年与你分开后我我便回房歇息了,醒来之后是在忆怜班里,据班主说是在路边捡到我的,班主听到我的话后便带着我回到伍家,我们回去之后伍家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了,我去你的房里找过你,里面空无一人,我又想你会不会去我房里找我,这么一想之后我便回房里去,没想到在房里看到一个人躺在我床上,但是已经全部烧焦了,我当时以为是你,后来班主跟我说不是女子而是一名男子之后我才放心。但是伍家的人已经全部被烧光了,我到处都看过了,全部都已经面目全非了,我父亲母亲也没有幸免,我那些哥哥姐姐也是,在这之前我以为你也是。不过还好你还在,我不是一个人。”
陈怜听完伸手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背,说:“不怕,还有我在。”
伍宴之也抱住了她,说:“不怕,还好你在。”
“这些年我一直都心存侥幸的认为你没有在那场大火中丧命所以一直都在找你,但是一直都没有消息,又认为我在自欺欺人,这种矛盾的心理跟了我十年又两个月三天。十天前归来斋的管事来找我我才知道你还活着,我当时恨不得立刻到你身边,但是管事的不同意。要不是管事说他现在是你的家人了,我早就到你身边了。”伍宴之又紧了紧双手。
陈怜还把他当成当年的小孩子,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哄着他。
伍宴之被陈怜的动作取悦了,闭着眼睛舒服的靠着陈怜的肩膀。
“咳咳咳。”一旁的谢彦博实在看不下去了,把别人当成透明的几个意思啊。
陈怜放开伍宴之之前又摸了摸他的头,说:“乖,不怕啊。”
然后坐了下去,对谢彦博说:“谢管事,谢谢你。”
谢彦博立刻起身行了一礼,说:“不敢当,斋主。您好属下就好。”
昨天晚上归来斋一众管事偏不让陈怜叫他们大哥或大叔,本来还想让陈怜直接喊他们名字,陈怜不同意,再怎么说这些人一个个的年龄都比她大,而且这归来斋还是他们建立的,陈怜不过是鸠占鹊巢罢了。最后两边各让一步让陈怜称他们管事,而他们则称陈怜为斋主,其他没有职称的称为斋子,被称为斋子的那些人还很高兴。瞬间让陈怜觉得自己领了一群傻儿子,那感觉真是无法言说。
陈怜也不想再跟他们争什么称呼的问题,她直接问谢彦博:“你们是怎么知道我曾经在伍家做奴婢的。”
伍宴之一听不乐意了,他说:“哪里是奴婢了,明明就是童养媳。”
陈怜顿时哭笑不得,这小孩子的口气,你是还没长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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