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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话。”
“我有灵药的,一颗就退烧。”
“嗓子成小鸭子了。”顾沉东揉揉她前额,眼眶微热,“难道经常吃?”
“不是,我有个……朋友是大夫。你不懂,大部分药水药片全是安慰剂,来都来了,大夫总得做点什么,不能光让回家喝热水吧。”
“不要说话了,全是歪理。”
孟晖揉揉眼睛:“诶,你能不能帮个忙?”
“嗯。”
孟晖说:“帮我买杯咖啡吧?”
顾沉东说:“做梦。”
“我有点困。”
“生病不能喝咖啡。”
孟晖哀叹:“真的困死了。”
“正好闭目养神。”
孟晖掏出手机:“小气,我点外卖,你想喝什么?我请。”
顾沉东无奈起身:“我去买。”
诡计得逞,孟晖抬头看看鼓鼓的输液包,迅速扒下左手背的橡皮膏,正欲拔戳在皮下的针头……一只手,在她即将重获新生的手上,一把摁住了。
孟晖猛抬头,那人穿着白大褂,里边衬着隐隐约约的蓝绿色领口,脖子上吊儿郎当挂了个听诊器,一张面庞说俊美也不为过,可偏偏满目戏谑。
他将她手背翻起的橡皮膏贴好了:“这是在逃谁呢?”
“我去!你怎么在?”
他问:“刚才那人是谁?”
孟晖告饶:“宋山河你可得帮我,我现在必须去加班。回头做牛做马……”
他探探她额头:“你有病吧。”
孟晖试图起身:“没病我来这?”
宋山河将她肩头轻轻一按:“坐下,都快烧成炭了。”
她烧得的确不剩多少气力,孟晖有些想哭:“我真的很多事要做。”
宋山河叹气:“你就是弦拧得太紧,不能松一松?会崩断的。”
“你不也在工作?”
宋山河注视她:“可你看起来十分憔悴。”
“那是,病了嘛。”
宋山河转而一脸八卦:“那人到底是谁?”
“没谁。”
“呵呵,是他。哥看出来了,就是他。对不对?”
“不对。”
宋山河有些不屑:“哼,其实不如哥帅。”
“切。”
“我一早微信就说生日快乐了,你没看吧?”
“我不过生日。”
“你是失魂落魄。哥没说错吧,你那么讨厌医院,除了他,绝没第二人能把你按在这里。”
“得了吧。”
他完全就不理会:“邻居哥哥有没有解释他当年为什么不辞而别?”
“不知道。”
“他编了个什么故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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