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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放慢,每一次跳动,每一次挥舞,都像是有了节奏,又类似于漫无目的地绽放。
他们自己放起了烟花,也不觉得冷了,跑得满头大汗,那种点一下就一连放32响的礼花,每一声都响亮得让人心旷神怡,每一次绽放,都那么盛大。
多么美丽的绽放,虽然只一瞬,就暗淡下去,但也实现了自己最辉煌的时候。我们人生,少有这样完全放飞的机会,多是平淡如水,默默一世。
很久没这么疯过了,这些追逐打闹,好像是小孩子时候的事,现在偶尔做一次,也有些返老还童的精神和心情了。胡睿彬趁大家不注意,从一家还没关门的商店买了几瓶啤酒,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了。
“你怎么不学好啊?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时光皱着眉头。
“这厮抽喝嫖赌样样精通,他在你面前那么乖,都是装的,之前是你被这厮给蒙蔽了。”南夏义正言辞地对时光说。
“你才抽喝嫖赌呢,你全家都抽喝嫖赌。”胡睿彬用了一句当时非常出名的话怼南夏。
“你们看,是下雪了吗?”韩漪望着天空,几朵梨花飘落,停在她的手上,冰凉刺骨。
这除夕夜真是热闹,烟花配雪花,一个向上绽放,一个向下飘落,浩浩荡荡。
过了12点,许是真的是晚了,烟花越来越少,渐渐归于平静。偶尔几声从远处入耳的烟花爆竹声,很快也融进这寂静的除夕夜。可这大雪却没有一点儿变小的迹象,还是那样飘飘洒洒,气势汹汹。
四人都喝得不少,开始时光还推推让让,到后来开始要酒了,说话也有些不清不楚,看来她是真的醉了。
大冬天晚上,啤酒真是凉,放在雪地里,就和冰镇的一样,让人清醒,也让人模糊。
“胡睿彬,你今天终于本性暴露了,哈哈哈哈。”南夏举起酒瓶往嘴里灌了两口,真的好凉。
“你扯什么蛋呢?装什么清纯啊,大家都是一副贱嘴脸。”胡睿彬疯言疯语。
“谁是贱嘴脸?只有你自己一个人是贱嘴脸好不了?”时光靠在胡睿彬的肩膀上,大声喊叫。
“我是我是,我最贱,我一辈子都想贱贱的。”胡睿彬喝多了之后真的变了一个人,说话都跟神经病一样。
“你喝多了吧?”韩漪看着脸通红的胡睿彬,感觉自己耳朵里进了屎一样难受。
“是啊是啊,我喝多了,喝得我光想往你们身上尿尿。”胡睿彬继续说混话。
“你说啥子?变态变态,你丑态毕露了,我要把今天晚上你说的话都录下来,等你酒醒了看看自己都说了些什么鬼。”韩漪一边说一边胡乱地开始找录音软件,本来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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