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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男孩：“……”

　　陈曦笑的像只老狐狸，但这名字实在太难听了，连刘嫂子都听不下去。

　　来福，那不是她家大黄的名字吗？村里面，十条大黄有八条叫来福的。

　　“大妮儿，这名字是不是不好听啊……”刘嫂子犹豫着向她提议。

　　陈曦笑：“谁说的，贱名好养活。”

　　她戳了戳小正太：“你说是不是？不过你要不喜欢，也可以叫狗蛋。”

　　男孩低头想了半天，居然点了头。

　　来福就来福吧，总比狗蛋好听。

　　反正师父说了，叫他听这个女人打话，不能被丢出去。

　　刘嫂子一副便秘的表情，她们农村的孩子叫贱命没人觉得不对劲，但这孩子长的水灵灵的，叫大黄的名字，总觉得有些违和感。

　　但不管怎么样，来福小正太在女工厂是住了下来。

　　他的身份问题还要等陈曦从晋南省回来之后才能处理，陈曦着急回家办事，便叫刘嫂子看着他。

　　来福在女工厂也不是白住的，他要帮忙干活，别看只有九岁，类似捡棉花籽、跑腿传话这种小活，基本上都交给了他。

　　用陈曦的话来说，就是不养闲人。

　　是不是养闲人不好说，一个人小孩子能干多少活？赵屹锋心里清明，这是陈曦还没咽下肚子的那口气呢。

　　死乞白赖的缠上她，可不是那么好缠的。人，不管年纪大小，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相应的代价。

　　大年初一，过生日。

　　这句话像个魔咒，环绕在两个人心头。一个不解其意，一个毛骨悚然。

　　好在来福很有眼力劲，好像知道陈曦其实内心看他不怎么顺眼。

　　所以表现的十分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丝毫不偷懒。

　　这倒是又把刘嫂子看的心疼：哎呦哎呦，这没爹没娘的孩子真是根草啊，这么小就这么懂事，一天在屋里就没闲着。看这小脸瘦的，不行，中午要偷偷给孩子煮个鸡蛋……

　　陈曦没空观察来福的状态，她打包了一堆行李跟礼物，如约踏上了回晋南的火车。

　　来福站在工厂门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出门上车，等到车门关上，他才猛的喊了一声：“姐姐，你可一定要回来呀。”

　　然而车里并没有回应，他亮晶晶想眼神随着车子开远，慢慢黯淡，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阴郁的气息。

　　屋里有人喊他：“来福，来帮我抬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