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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远的妈妈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了,职业女装,A字铅笔裙,白衬衫,身材高挑匀称,有胸有料,越看越入眼。比起不能生孩子的家庭主妇白冬,一样年轻的文心在她眼里才是完美的女人,在外能帮到修远事业,在内也能照顾修远。
白冬扶着浑身酒气的修远上楼,让他轻靠在床头,把枕头垫在肩后,再给他脱西装,解衬衫,脱鞋子,换睡衣。
突然修远坐了起来,打了一个酒嗝,抓着她的胳膊吐了,吐在她身上。
哎,白冬叹气,酒水菜糜混着胃酸,味道难闻,她去卫生间换了衣裳才下楼。
“妈!爸!”她喊婆婆公公。
客厅竟一个人也没有,大门关着,她打开门探头看外面,夜风吹来的土腥味,夹杂着花坛她种下的淡淡雏菊香。
她关上门又重新上了楼,去卫生间拧了湿毛巾,给修远擦脸。
床头又端过去茶水,“起来漱漱口。”
修远迷迷糊糊嗯了一声,闭着眼,漱口的茶水吐了一半喝了一半。
白冬给他盖好被子,回到卫生间,摊开他的衬衫,把衣领净喷在袖口领口,正要仍进洗衣机,赫然发现在领口的内侧,有块红色的印记。
这是什么?白冬心脏骤停,不好的预感叫她头皮发麻,颤抖着手指忍不住伸手去捻,油腻腻的,再凑近了闻,脂香味。 她几乎可以确定了,是女人用的口红。
白冬想起了张宁宁告诫她的话。
[你老公赚钱多吗?会有漂亮女人惦记的。]
她躺在他的身侧,听见修远呼气的均匀声,还是失眠了。
口红是谁的?毋庸置疑,一定是文助理的。
不会的,修远不会的,他爱她的,她能感觉出来。
白冬不断地在心里探寻正当性,口红或许是意外擦上去的。
但他们要多么亲近,要怎样的姿势,她的口红才能擦到他的衣领内侧呢?
她摇头推翻否定,不合理。
难道,修远他真的?
她想去抓修远的手,他却翻了个身,把她的手甩掉了。
白冬觉得自己快哭了,可黑夜叫她看不见,也不敢出声。直到第二天早晨,六点半的闹钟快响的时候,她甚至不清楚自己夜里是否真的睡着过。修远再翻了身,把白冬整个身体圈在臂弯里,含混不清,似在叫她,“老婆。”
滴滴滴的闹钟响了,魏西翻身按哑了闹钟,闭眼缓了十几秒,突然睁开眼,坐在床上边穿袜子,边看婴儿床里熟睡的儿子,希望刚才清脆的闹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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