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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人信仰宗教,是因为出生家庭原因,有些人则是出于精神安抚。我们应该尊重每个人的想法。”

  有人抓住他的言语漏洞,迅速问道:“教授你说‘我们’,那你有崇拜的主吗?”

  张树曜还真认真思考了两秒,然后摇了摇头,表情轻松:“没有。”

  他想了想,说:“某种意义上,我是不可知论者。”

  底下一片哗然。

  不可知论者多存在哲学家中,而张树曜身为一名出色的物理学家,此时他爆出来的消息是十分惊人的。

  张树曜颇为幽默地开了个玩笑:“但我不是哲学家,我只是……”他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眨了眨眼,“下课了。”

  他最先抱着书潇洒离开,留下一群处于兴奋和迷惘中的学生。

  回到家的张树曜先给了在花园里玩耍的的觥珠和子望一个拥抱和亲吻,才打开了玻璃窗花门。

  林棠溪听到动静,在厨房里娇声喊道:“老公。”

  张树曜身子一僵。

  坐在落地窗前安静看书的量子转过头,看向自己可怜的爸爸,又大又明亮的眼睛里带上了不符合年龄的怜悯情绪。

  看着懂事的量子的死亡凝视,张树曜表情凝固。

  他装作漫不经心的别过身放置东西,心存侥幸,不动声色地问道:“妈妈今天做了什么很让自己高兴的事情吗”

  量子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的幻想,“她做了包子。”

  张树曜:“……他昨天不是说再也不想做这些东西了吗?”

  量子很冷酷无情地说:“她昨天说的是不做馒头,不是包子。”

  这事有那么一点复杂,还得从前段时间说起。

  林棠溪他们庄园附近搬来了新的住户,两家人互相认识后很快拉近了关系。新来的邻居太太叫薇薇卡,名字不好惹,性格也不好惹。

  她金发碧眼,魔鬼身材天使脸蛋,是一名血统纯正的日耳曼美女。

  薇薇卡家境优渥气质高贵,是实打实的老牌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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