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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了把自己的脸,一片干涸,什么都没有。
林棠溪不解呢喃:“奇怪。”她双手抱膝,将头埋在膝盖中间,长长了的头发遮住她大半脸颊。
她突然直起身,两只手揉了揉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的眼睛,“怎么会哭不出来呢。”
爱了整个青春的男人为了自己生死不知,而她就在十米不到的地方,居然只能干愣愣的坐着!她甚至都哭不出来,在这个几乎没人真正为张树曜担忧的时刻!
林棠溪想起张树曜这一年写的那些自杀遗书,每一封都在向世界告别,每一封都在向她告白。
张树曜真的就如他所说,他是伟大的殉道者,而他信仰的主义只有一个,那便是林棠溪。
林棠溪陡然发现,这个世界上可能再也不会有人比他更爱自己了。
再也没有了。
而世界上最在乎她的人,躺在病床上与死亡比邻相守。
林棠溪再也忍不住,她的心底响起一声莫大的呜咽,那声音扭曲到让她前所未有的悲恸。
她太累了,明明今天什么都还没做,只是坐在这里等待结果便花费了她全身的力气。林棠溪在饱受了几个小时的煎熬,依靠着墙壁闭上眼睛睡着了。
梦里是少年时期的张树曜,他似乎是刚经过治疗,正虚弱的躺在一张白色的床上。
他看起来十分虚弱,嘴唇干燥,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窗外。
林棠溪就像一个旁观者,站在病房内注视这一切。突然,那扇安静的门被推开,一名身穿校服的少女眼眶通红地走了进来。
那是少女时期的林棠溪。
她哭了很久,眼睛都红肿了,抽噎着说:“张树曜,你,你还好吗?”
张树曜没有料到有人来看自己,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带上了惊讶的表情。
“我还好,谢谢你的关心。”少年时期的张树曜冷静自持,有礼貌却也很疏离的回答。
少女时期的林棠溪不时抽噎两下,她看了看病房,不满说:“怎么都没有花啊。”
张树曜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病房一直由他住着,以前还有人给他准备花束,后来他生病越来越频繁,便再也没有人记起来了。
大概是,嫌麻烦吧。
林棠溪不需要他的回答,自顾自抱怨:“都没有花……我待会去买来送你,不然你多孤单啊。”
林棠溪说完这句话后醒悟了,不好意思的问道:“啊对不起!我是不是有点自作主张?我是说,你真的会感到孤单吗”她越说越糊涂,越说脸越红。
因为真正的喜欢代表纯粹,说出的话也是最真心且没有经过思量,所以此时的林棠溪,是不善言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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