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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他气冲冲的,头也不回的走了。
进来换茶水的知夏,进门就看到这幅景象。
一个气得脸都黑了,一个笑得脸都红了。
“小姐,什么事这么开心?”她被感染到欢乐,也笑了起来。
“没事。”锦书笑着摆摆手,感叹道,“没想到苏杭这么可爱。”
“可爱?”知夏大为惊奇,她一点也不觉得可爱这个词,能和苏杭搭上边,“他那样的冰块头也能叫可爱呀?”
跟他说十句话,他都憋不出一句话来,说他可爱,知夏打心眼里不认同。
“嗯。”锦书认真的点头。
“……”知夏苦拉着小脸,张了张嘴,却把话咽了回去。
她得去告诉知秋,小姐又做了奇怪的事。
苏杭哪里可爱了?
冰块还差不多。
闹一闹,乐一乐,锦书和苏杭的主仆之情,突飞猛进,但他跟锦书的侍女知夏、知秋,依然是废话绝不多说。
深冬时分,大雪纷飞,及膝深的积雪,让人哪儿也去不了。
越发寒冷的天气里,锦书体质弱俱冷,炭盆对她已经不起作用了。
深夜,气温骤降。
她缩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冷的睡不着。
突然之间,她想到了什么,朝着床内侧踢了一脚。
‘嘭!’一声响,小脚飞快缩回被窝时,她喊道:“苏杭,你给我过来!”
苏杭住她隔壁房间,两人的床,仅一扇木墙之隔,习武之人耳力又好,他肯定能听到。
不稍片刻,她床前多了个人影:“做什么?”
床幔朦胧了视线,锦书都没看到他是怎么进来的。
“脱衣服。”她抖索着说道。
“……”苏杭以为自己听错了,傻了般一动不动。
她说什么?
脱衣服?
脱谁的?
他的?
还是她的?
不管脱谁的,孤男寡女,深更半夜,这都不合礼数!
他的沉默,让锦书以为,她的表达又出了问题,复又纠正道:“我让你脱衣裳。”
白天她紧闭门窗,唯恐泄露一丝寒风进来时,他顶着茫茫大雪在院子里练武,像个不怕冷的雪人。
不怕冷,说明他身体是暖的,正好可以给她暖暖被窝。
“为何?”与她相处这些时日,早已习惯她与常人不同的跳跃思维,但脱衣裳这件事,碰触到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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