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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了撇嘴角,道:“这也是他自作自受,要不是他们先要对景匀赶尽杀绝,事情也不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政治斗争就是这样你死我活的,”陈德铭观察着不远处勒班等人的神情,道:“从迪亚罗的老师被送进监狱,他们双方就注定了不死不休。”

  “你说的是军情局前任局长斯图尔特吗?”

  “对,就是他。”陈德铭道:“当初意大利前总理把景匀从中东召回直接提拔为副局长,也是想把斯图尔特挤走,没想到自己公投失败,黯然下台。那斯图尔特肯定是不会放过景匀的,也幸亏景匀早有准备,在斯图尔特发现他故意散播在网上的极右翼言论,想以此为借口把他踢出军情局的时候,反而向宪政法院提交了斯图尔特渎职与贪污的证据。结果就是景匀因为PTSD仅仅只是被解职,斯图尔特倒是进了监狱。”

  “所以迪亚罗上台之后干脆就要对景匀赶尽杀绝了吧,”黄婉仪摇了摇头,道:“他大概是怕自己重蹈斯图尔特的覆辙。”

  “可是这样反而把这件事情逼到了明面上,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陈德铭道:“阴谋一旦摆到阳光下,就失去了它原来的价值。”

  “其实迪亚罗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啊,穷寇莫追,现在终于把景匀逼急了。”

  “他可能觉得自己手握意大利军情局的资源,有必胜的把握吧,”陈德铭道:“但是却忘了景匀是孤身一人,他完全可以豁出去做事,不设底线,比如这次斯德哥尔摩恐袭。反而他们军情局做事的时候会有所顾虑,后续如果景匀进了精神病院,短期内罗马那边势必不能明目张胆地来害他,不然就是打瑞典的脸。瑞典虽然是个小国,但也是要面子的。”

  “所以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黄婉仪笑了笑,道:“本来没必要这么剑拔弩张的。”

  “是啊,把我们都牵连进来,成了棋子。”陈德铭不满地道。

  下午六点,雨势仍未停歇。天色阴沉,夜幕提前降临。

  欧洲议会奥地利选举结果正式出炉,右翼政党领先三个百分点,获得了胜利。

  勒班打开通话器,道:“景先生,选举结果已经出炉,你是否该履行你的承诺了?”

  景匀没有回答他,随之而来的是教堂的门缓缓打开,两名奥地利人质高举双手,冒着大雨走了出来。

  门在他们身后关闭,安全部队冲上去例行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可疑物品,于是给两名男性披上雨衣,直接背到了急救车上检查身体,奥地利使馆人员也跟在后面。

  勒班稍稍松了一口气,第一阶段的麻烦总算解决了。但他的心随即又悬了起来,现在出了“罗马阴谋”这种变故,不知道景匀会不会受到刺激而改变主意。

  林卿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室内倒不至于一片漆黑,雨滴打在玻璃窗上,反而异样地宁静。她掖了掖被角,默默看着清冷暮色里景匀的侧脸,他低着头,专注地看着手机,一双眼睛淡漠又透亮,整个人仿佛笼罩在一层银色的光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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