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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了下时间，顾茗悠就跟钟篱说了告辞。她已经喝了酒不能开车，下到停车场把下午买的东西都提出来，然后走到路口等许司南。

许司南还真没让顾茗悠失望，不到五分钟，那辆宾利就出现在了眼前。

仔细观察了顾茗悠的面颊，许司南挑眉：“看来没喝多少。”

顾茗悠点头：“就喝了点啤酒。”

“苦吗？”

“苦。”顾茗悠皱眉回答。

许司南低笑。

以前顾茗悠真没觉得啤酒很苦，喝习惯了。可自从跟许司南在一起，喝了那么多甜甜的酒后，顾茗悠越来越难以忍受啤酒的苦味。

顾茗悠不说话，许司南以为她是累了，便也不打扰。

可就是这安静的片刻，让顾茗悠又想起了纪东凌的话，还有钟篱的话。

“是不是，你把纪东凌推荐到大宇公司去的？”顾茗悠问。

许司南微微惊讶，看了顾茗悠一眼。

“阿篱见过纪东凌。”顾茗悠说。

“这样啊......”许司南低声说了一句，点头：“嗯，是我。”

许司南承认的还算坦率，顾茗悠牵动了下嘴角：“你醋劲这么大的吗......我跟他什么都没有，你都要把他支走。那是不是，以后我招人都只能招女员工了？公司里那群姑娘，还指望我招个精英过来，给她们开朵桃花呢......总不能让小胡和大伟全收了吧？”

顾茗悠故意说的每个正形，但其实还是有点抱怨。

许司南低笑不止，好不容易收了笑容，咳嗽了一声说：“不是我醋劲大，我女朋友跟个钻石一样闪闪发光，我可不得把心怀鬼胎的人给驱走。”

顾茗悠觉得许司南是在逗她，下意识说了句：“什么啊......”

“你别不当真，我是说认真的。你自己当然不知道，你自信的笑容是多么耀眼，更何况这是一个创业失败的有为青年，碰上年轻貌美，还相信自己的异性上司，时不时再给个温柔鼓励......我简直能想象出八点钟电视台放的偶像连续剧。”

说到这，许司南叹了口气：“更何况是你说的，这个行业并不适合他。”

顾茗悠有点负气：“我现在不想管他了，我是想问你，我在你眼中就是这么招蜂引蝶的吗？”

这下许司南完全不知道怎么解释了，重重叹出一口气：“你不懂，如果不是看你这么喜欢工作，我只想把你藏在家里只给我一个人看得好不好？要不这样，再给你升个职，坐我的贴身秘书怎么样？走哪去我都把你带着，这样我就放心了。”

贴身秘书？薪水是涨了可从管理人他人跟被一人管理，这差别就大了！

“不要！”顾茗悠一口拒绝。

“你看，我就知道。”许司南又是一声叹气。

直到回到家，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也没有说怎么样，但顾茗悠就是莫名的对这样有点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