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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陈叔,月婉管着别院,那是责无旁贷。可前院毕竟是爹爹您的院子,月婉刚进门,实在是怕照顾不周啊!”
谁知林尚勋却十分坚持,连一旁的陈汉都跟着劝说道:“少夫人,照顾老爷之事还有老奴辅佐。而且我和我们家那口子年岁都不小了,在林家做了一辈子。现在少夫人您能主事,我们打心眼里高兴,也想着总算能稍微休息休息了。”
“可是……”
月婉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林尚勋直接打断。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你就让你爹我耳根子清静清静,以后院里有什么事陈汉直接问你就成了。”
说完,他挥挥手道:“回去吧,我棋瘾犯了,让陈汉陪我下下棋去。”
月婉为难地看了一眼林尚勋和陈汉,却被他们同时回以鼓励的眼神,无奈之下,她只好应承下来,福身告退了。
回到别院,月婉简单地吃了晚饭后,便拿出了先前的布料为林慕裁剪衣衫。为了给林慕一个而惊喜,她并没有为林慕量体裁衣,而是拿了他的旧衣裳出来比着裁剪。
陈氏在一旁给她搭把手抻着布料,“少夫人,您这裁衣裳的手法倒是特别,又快又齐整。”
月婉忙于手下的活计,随口答道:“是我娘亲教我的,那时候我们例银少,娘亲舍不得请裁缝,所以衣裳都是自己裁的。不过我只学了娘亲的三成手艺,其他都是自己摸索出来的,比着咱们布行里的裁缝们肯定是差远了。”
“那您做饭的手艺呢?”
“也是跟娘亲学的,她当年在顾府先是做的灶房丫头,后来才做了伺候爹的婢女。”
月婉与陈氏如此这般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不知不觉竟到了午夜。
陈氏年纪大,撑不住了便连打了几个哈欠。月婉让她先回去休息,自己则又缝了一会儿,待到蜡烛快要燃尽才收了针线,到床上就寝。
往床上一躺,白日里那种心口缺一块儿的感觉便又回来了。她只觉得眼眶酸胀,眼泪顷刻间便要往下流。
林慕人去赣南也就罢了,怎么却把她的心也一并带走了。月婉如是想着,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直到东边天光初现的时辰,才合上眼将将眯了一会儿。
第二天早上陈氏一见她,就被她红肿的眼睛吓了一跳,慌忙问她是出了什么事。
月婉只好借口说自己没注意时辰,缝制衣物缝了一夜。
虽然没精神,但该做的事还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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