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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被褥蹭了蹭,这几天越来越撒娇,基本上快回到小时候想起来就和他撒娇的状态了。
程乔真的挺会做饭的,白粥稠而不腻,鸡蛋煎得刚刚好,细嫩蛋白边角起了金黄色小卷边,散着着阵阵油炸后罪恶的芬芳。
徐远远咽了咽口水,诚恳地看了他一眼,由衷赞叹,“我听说大学结婚奖励学分。”
程乔勾着嘴角给她盛粥,屋里温暖,他就穿了件衬衫,最上面那颗扣子没扣,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徐远远托腮歪头看他骨节分明的手握勺,被朦胧热气打得缥缈,听他边动作边漫不经心地问过来,“生活都不能自理了,能跑得了社会新闻?”
“谁说我生活不能自理了!”徐远远作势去抢他手里汤勺,手指无意中被扑腾出来的白粥热气烫了一下,立刻缩回来“嘶”了一声。
程乔停下动作,看到她指尖只是被烫红了,轻叹了一口气,去找出湿毛巾给她敷了敷,桃花眼里暗示意味明显,“真是被宠大的。”
“那不也是被你宠大的。”徐远远揪着湿毛巾朝他嘟嘴,被他喂了一口吹凉的粥,腮帮子鼓鼓的,还被某个人顺手捏了捏。
想到什么,将粥咽下去,“你等我一下啊,”吸着拖鞋跑回放卧室,回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一个灰棕色布熊娃娃,顺手塞程乔怀里,“定情信物。”
这布熊娃娃他也挺熟,徐远远床上摆的那只,从小摆着的,没事就给她揍两下,穿的衣服都给她揪得皱巴巴的了。
徐远远意识到有点寒碜,从他怀里接过来重新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熊衣服,再次郑重地塞他怀里。末了深情补充,“礼轻情意重。”
程乔有点好笑地“嗯”了一声,算是允了她这一句的“礼轻情意重。”
她有小洁癖,对味道和自己的东西敏感,一般的亲近的东西别人是碰都不能碰的,这么算起来,确实挺“礼轻情意重”的。
那只不熊娃娃不大,给他抱在怀里就是一小只,他今天白衬衣显得整个人挺拔帅气,五官从来是绕了两份古典公子相,现在莫名被塞了一只娃娃,还挺有少年感的。
门被敲响,徐妈妈的快递到了,徐远远一边笑他一边过去签收,看了箱子标签写着阿里大药房摇了摇头,到了这个季节,又是徐妈妈屯感冒药的时候了。
吃过早饭小日当午了,今天阳光不错,徐远远将窗帘拉开,早秋的气息拂面而来。
阳光是暖的,秋风是凉的,徐远远开窗挑书出来读,看见程乔凉薄的白衬衫又推他回去加衣服,他怀里抱着熊,自己右手食指上指环上的小桃心离布熊娃娃黑珠子眼睛近,光线下头照着亮闪亮闪的。
程乔后来就反身扣住她抵在门边上,靠在她肩窝上轻嗅了嗅,侧头勾唇想了一句半文艺的话,听得人脸红,“一会我抱着你,你抱着书。”
他现在有一毛病,不抱着她敲代码不舒服,就是抱习惯了。就比方说宠徐远远,从小落下的毛病,改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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