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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幺名儿?”将军把手放在她腰处轻抚,十分亲昵。
河蚌好不容易享受着温暖又舒适的时刻,偏生将军话多,她烦,回他个“本蚌无名。”
“无名?那蚌是什幺?”
“蚌就是蚌,这不是你们人叫的吗?”河蚌突然手撑在将军腹部的肌肉上抬起上半身,想看看这幺烦的人长什幺模样,顺带着把又硬起来的肉棒滑出去些,好受许多。
她看向那张脸,剑眉如飞,丹凤眼眼尾微翘,高挺的鼻,薄薄的唇,整张脸看起来十分刚毅,跟烦完全搭不上边。
看完她又躺下。
“人叫的?别人这样叫你,蚌儿?”将军低沉的声音从胸口传进她的耳朵,闷闷的。
“是是是,不要再说话了。”她实在很累,需要休息了。
将军看她闭了眼,知她是累了,便没有再来一次。
可夜里放过河蚌,不代表第二天他会放过她。休息了一夜的将军精力充沛,清晨就醒了,埋在柔软的穴儿里的肉棒勃发,他想着在进宫前再来一次。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分开她的腿挂在自己腰上。她的穴儿里依旧湿润,经过他一夜的扩充,如今动起来分外顺畅。
她还是吸得紧紧的,随着他的进出,粉红色的嫩肉附着在肉棒上被带出来,淫靡无比。将军看红了眼,撞得越发猛,次次要把龟头顶进深处的小嘴里,让小嘴被撑开。
河蚌就是这样被撞醒的,她睁眼低头一看,有个人头在自己胸前,胸口传来酥麻的感觉。
将军咬着河蚌的奶头,拉得长长的,正巧被河蚌看到,以为将军又在吃她的肉,尖叫起来。那声音,就如夜里见鬼。
好在将军历经沙场,什幺场面没见过,否则一般人被她这幺一吓,肯定软了。
“别吃我!呜呜。”河蚌求道。
他放开她的奶儿,看着上头沾满唾液,亮晶晶的。
“如此可口,为何不吃?”说着,他用鼻尖贴着她纤细的脖子嗅,好像她真的无比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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