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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让她忍耐已久的眼泪溢出眼眶。
破镜重圆,最受不了这个。任何一句撩人的情话,都抵不上这一句带给她的冲击。
等待是□□里最最磨人的酷刑。好比一刀刀将人凌迟,不会心如死灰,不会在一瞬间绝望,只会在漫长的时间里,一点点地折磨着有情人,没人免得去,他历来公平,不给任何人减免这项负担,却也狠毒,用情越深的人,便越让他煎熬难过。
她仰起头来,用手指反复抚摸着他的侧脸,摩挲他的眼睛,睫毛,鼻尖,嘴唇。手指轻柔如同落下一个个吻,想要熨帖他经历的所有,从他年少的不幸到如今的隐忍,她想要一一为他除去。
她想了想,说出了第二句话,“阿忠,我就知道你还醒着 。”
没有别的可以说,这一句,足矣。
他笑,“真知道?”
不等她答,他又问,“猜到忠哥接下来想做什么?”
她一下子就想到别处去,她以为久别重逢,他是想做那件事。“你,还有伤,好了再说。”说完自己先红了脸。
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什么呢,忠哥是有那个意思,但也知道节制。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他要她扶自己起来,“忠哥现在活动不灵便,还要劳烦湘湘。”又是这样的措辞,要利用她的同情心,“帮我去那边第一层抽屉里找个东西。”
她走过去,拉开抽屉,红色的纸包着什么东西,上头印着一个金色的囍字。
热血烘到头上去,她说不出话。嗓子梗住了,一句话都问不出。手里捧着的红色刺痛她的眼,她只觉得上面的金色囍字一跳一跳不停歇,但没有她的心跳剧烈。耳边都是自己的心跳声,所有的杂音消失不见,听不见风刮过窗台的声音也听不见被惊起的鸟鸣声。
直到他出声,才让她找回的听觉。
“怎么,湘湘吓傻了?”是他在逗趣,“不拿过来给忠哥?”
她颤抖着手,一步一步地走向他,像是一场神圣宏大的仪式,明明除了他以外没人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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