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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的双休日后,她便未曾来过学校,那时候正是毕业季,按理说,她没有道理不参加毕业典礼,可他们当中,没有一人见过她。他想找她的导师查证时,却得知老人家已经移居瑞典,学院学生并不知他具体居所。
多方言论汇总,都指向她已不在人世。
他被迫接受了这个事实,这两年他如何度过亦不必多言。从法国马赛启程,回国的客轮上,他生了一场大病,一连几日高烧不退,随船的医生是美国人,不懂中医,自然说不出情绪郁结,病由心生的话来,只是说冷热交替,衣物替换不当所致,有加上流行性病毒感冒,自然好的慢些。
等他回到中国,下了船,脚踩上中国的土地,病是好了,人却瘦了一圈。
往事不能再想了,他上了车,无言,司机载着他回到他自己的住处。她过得好便好了。
……
她来了海城,还是在报社任职。今日工作只在下午,她心神不宁,所幸没有什么要她全神贯注的任务。
他见了她,说的什么?
记不得,脑子一团乱。理不清,剪不断,脑子里尽是他站在她面前垂下眼的样子,除了这个,眼里再装不下其他。
她心思摘不干净,就一直在报社枯坐到晚上整理心绪,没理明白,但确实要回去了。
夜色从天边一点点浸染上来,朗月照行人。
她慢慢走着,进了弄堂,方跟鞋的鞋跟一下下敲在石板上,显得周围越发寂静,虫声鸣鸣,窸窣作响,这是她回秦家的捷径,能少走不少路。
她突然觉得,周围似有旁人,这样晚了,寻常人家很少出门,在街上能见到的也就是有背着骆驼挑子叫卖馄饨的生意人。可她却察觉到,有人默默无声隐匿在巷子里,不禁后脊发寒,忙加快了步子,想快点从这个灯光暗淡的小弄堂里走出去。
谁知走了没几步,就被人从后面扯住了手腕,她奋力挣扎,奈何那人力气大得很,直到把她两只手臂制住,压在了墙上也没松手。吐息留在她耳侧,有浓重的酒气。
她心下惊恐,借着今夜的皎月去看他的脸。那人也正好抬起头来望着她。
“湘湘……”
她怔住,“阿忠。”她下意识如此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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