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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只比这少,不比这多。忠哥回来正好带你去小孤山看梅花。”
“只要记得想忠哥,担心倒是不需要。”
“明白了?”
她点头。踮着脚尖抱住他。
窗外飞雪未停,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打大门口过去,吆喝的声音即为响亮,传到屋子里,混着炉火中木炭时不时哔拨的一声。
挂钟这时正好敲到十点整,空气中还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天愈寂静,人耳听闻的声音反倒越多越细微了。
他拍拍她后脑勺,“这么舍不得,湘湘不想撒手了?”
又是在调笑了。
她松开,“几时的火车?”,一面赤着脚去衣柜里翻找衣服。
“明早八点。”
“我去送你。”她手里没停,只是转过头来说。
“好。”
“路上要多久?”火车并不十分的快,西北到这里又远,路上免不了颠簸劳累,时间倒是她关心的事。
“不出三日。”他笑,“中间转一次车,为了掩人耳目不能包专列了,定的票也在二等厢,不过有床有桌,倒不至于太辛苦,不必忧心。”
“明天早晨叫人来接你去站台?”他问。
“我自己过去,”她说,“不要人等我。”
“那今天早些休息,明日要再这个时辰起,忠哥怕是都要离你几万里了。”
“好了好了,知道了,”她推他,“你先去外面,我要换衣服。”
“忠哥在这儿不能换?”他带着点揶揄的味道在笑。
“你……”左右嘴上便宜占不过他,只能动手,将他向门口推,关了门,最后“咔哒”一声落了锁。
外面没了声响,她喘口气,搓了搓脸颊,小声说了句“ Dieu”(神啊)。
她到窗边,将帘子掀了个小缝,倒觉得雪陡然大了起来。
飞雪鹅毛,人站进去,怕是要顷刻白首。
☆、归人犹向家中行(二)
第二日一早,雪并没有停,只是小了许多,落在地上,顷刻化水,街上湿漉漉,有泥土出露的地方同雪水混在一起,被过路的人搅成了小泥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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