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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的情绪没过头去。
字写得有些潦草,多处钩钩连连,许多地方她是看不清的,他能识出来还当真不易。
有的字写时已经被蹭花了,她想,写信人是当真着急。
只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这字,分明是他的。
她霎时又羞又愤,这人怎么能一本正经的将这读出来,还要误让她认为是旁人所写。
似是察觉到她飞过去的眼刀子,他忙装模作样地收了笑,站起身来,走到她跟前,蹲下了身子。
她不明所以,却看他将两只手放在她膝上,握住她的。
她听他轻声说道,“虽说是说好了以后都跟着忠哥,却还是踏不下心。现下日子还算安稳,往后仗要是打起来,两三个月都不一定熄火,见怕是都不能见上一面,我却还在这里对你死缠烂打。”
他一双手握着她的左手,凑到唇边,细致地亲吻她无名指上的每个骨节。
“以后怕是时不时让你恼我”,他引着她的手,贴在他面颊上,“也会有旁的人让你开心,忠哥比你大七岁,你还小的时候,忠哥却怕自己年纪大,不能知你所想,往日玩笑话是玩笑话,现下见了真格的倒是切切怕了。”
她一直未敢直视他,只是盯着自己的膝盖,他说到这里,她垂下头,望了他的脸。
微微扬起来的,半边映在暖洋洋的太阳光下,轮廓竟意外的柔和。
“往后,若是你,或许还会有旁的人,忠哥却是只有你一个了。忠哥到底不是个太会哄小姑娘的人,却日日捧着老醋坛子,时不时喝上两口,说出来这些话,倒像是在博你的同情心了。”
她觉得什么梗在喉咙里,又有什么阻塞在眼睫之间。她到底也没有说出来,没有淌出来。
他的脸映在阳光下,睫毛的阴影在他微微眯眼时会投到眼睑上,她将她的手从他掌心抽出,捧住他的脸,吻了下去。
不敢睁眼,似是落到了唇边。
面前一个阴影大起来,那阴影拢住她,贴近她,实体的温度,触感,越来越强,越来越近。
他站起来,两只手撑在她藤编椅子的把手上,环住她,贴近她,落到她的唇上,吻她。她背对阳光,鬓边的碎发被勾勒出来,毛茸茸,整个人似是镶了金边,如同价值连城的宝物,闪烁着金光。
她在喘息间,听见唇舌中他含糊的语句,说的是,“那封信我没有拆。”
作者有话要说: 咳,大家,六一快乐呀
☆、朝朝暮暮与君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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