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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舅舅那边过来的只有咱们两个,你自己决定。学生那边我不同你一起过去,郑斯咏那老东西有事找我。”
“你且小心应付,这就快了。”
两个人说着话已经到了医院大门口,魏散原冲他点点头,两个人上了不同的车子,两个方向,驶离渐远。
☆、可知我是梦中人(五)
他晚上进去的时候,她正靠着枕头用右手翻一本书,旁边还放了几份报纸。
见他进来,她合上书,同他解释道:“下午几个同学来看我,怕我无聊,给我带了书和报纸。”
“倒是我疏忽,忘了你在这里闷,到底是她们女孩子心细些。”他看见床头柜上装奶油饼干的铁皮盒子,笑着指了指,“就猜到你不会好好吃晚饭,带了喜福楼的包子和粥,起来吃。”
他坐下来把餐盒打开,一面同她说着:“去的及时,那几个学生没有给他们带走,外头闹得越来越厉害,要求政府释放他们,不出几日,保他们出来会很容易。”
“麻烦你了。”
“不必同我客气,他们本来就不该被关起来,政府无能,要你们这些学生出头,反倒受了害。”
“我说的不是这个。”她摇头,“是你真的不必如此照料我。我不过是受了些皮肉伤,又不是金贵的小姐,不需如此入微的照顾。报纸我看过了,知道现在外头很乱,你有很多事要忙,不要将时间浪费在我这里。这里有医生,有护士,我很好。”
他一时没有说话。
入了六月,天气燥热起来。病房在阳面,白日里留下的暑气还没蒸干净,依然能让人热的发闷。这样的天气里不过清晨和深夜能凉快些,这样傍晚将将黑的时候却还是不肯给人爽利。虽然开了电风扇,治热却只在皮毛。
两个人这时都静着,只有电风扇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他终于开了口,“你便当我来你这里是来消遣。外面很累,你这里不用防人,我反倒自在。”
这样一说,她就不知道该如何推辞。他面上确实流露出倦容,空下来的手在椅子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这里热,她穿着薄薄的病号服,又一直没怎么动,算不得太难受,看着他还是严严实实地裹了一身西装,领带也没有松动下来,怕是会热坏了,忙说:“你先将外套脱下来,这里太热,受不住的。”说完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关心的太密切了些。
他闻言一面解西装的扣子,一面笑着说:“本是要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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