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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局促不安,原来春花是李仁义的媳妇儿啊!
李仁义之前是镇上公社的社员,还专门给各个村子放电影,在这一带算是小有名气。后来,李仁义做了那件丑事更是被镇上人津津乐道,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谈得最多的是他那玩意儿到底有没有用。
林祥多多少少听到一些传闻,当时心里还挺同情他媳妇儿的,心想不知是哪个倒霉的女人做了他的媳妇。
没想到,天下如此之小,竟然是春花!
李仁义没等春花和林祥打声招呼,就直接把春花拽上了摩托车。
春花的自行车被李仁义推倒在一边,竹篮子滚了几米远,雪白干净的笼布顿时粘上了灰蒙蒙的尘土。
林祥叹了口气,把春花的自行车扶起来,又将笼布装进了竹篮子。自行车的铃铛摔得歪到了一边,林祥看着自行车发了会呆。
生活还得继续,总不能沉浸在别人的故事里伤春悲秋,他用水冲了手又开始揉起了面。
李仁义把摩托车的油门一踩到底。十月底的天气微凉,春花觉得自己额头的伤疤列了一道缝,凉风呼呼地吹着,顺着额头上的裂缝灌到了心底。
到了家门口,李仁义把摩托车往地上一扔,死死拽住春花的手。他进屋把门后的木栓子扣紧,从腰上抽出皮带就往春花身上抽。
“你又想勾搭谁?那个卖锅饼的吗?”他眼睛变得血红,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我就是想买几块锅饼,你想多了!”
“我眼睛不瞎,我看我再晚到一会,你俩能抱一块儿去!”
“李仁义,你心里别那么肮脏,不要把谁都想得跟你一样!”
春花这句话揭了李仁义的伤疤,他都快把那件丑事忘记了。他一直不愿去想那件事,那是他的人生污点。这一两年他,他几乎不去春花娘家,也不让春花和端午回去,就是怕别人拿着这事儿戳他脊梁骨。别人都不提了,她赵春花还拿出来说道。
“啪”李仁义把皮带狠狠地抽在春花的身上。
春花彻底绝望了,李仁义的眼神让她害怕。端午应该快放学了,她现在只愿不要见到这副场景。
李仁义这段时间对她们娘俩好了很多,她还以为他想明白了,能跟她好好过生活。原来,都是她想多了。他对她好,是出于那一棍子的内疚。现在,内疚用完了。
春花不声不响地坐在槐树底下,眼睛里只剩下死寂。皮带抽一下,她的心就凉一分。她把眼睛紧闭着,如死人一般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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