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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住安娜，在她耳边哑声道：“阿青啊，他已经走了。”

安娜闷闷道：“去哪里了？为什么要走，不是说好要一起过生日吗，为什么要离开我？”

温则吻上她白皙的脖颈，声音轻快又愉悦，“他啊，他去了好地方，回不来了。你还有我，我陪你一起过生日。”

他放开安娜，捧着她的脸，鼻尖相对，温柔道：“安娜，看着我，你不是最喜欢我这个样子吗？”

安娜眼睛渐渐清明，平静的看着他，过了会儿，她撇过脸，道：“你不是这样的。”

温则笑了起来，他越靠越近，“难道不是吗？安娜，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子，我都可以做出来。”

直到两人之间没有缝隙。

安娜冷淡的看着他，一动不动。

半晌，她道：“温则，已经够了。”

温则的笑僵在嘴角。

她推开温则，平静道：“这么多年已经够了，无论是你装的，还是我爱的。到现在为止，全都够了。”

温则突然上前捏住她的肩膀，狠狠的咬住她的唇，缠绵又绝望，他哀求道：“安娜不要这样，你不是说最爱我吗？你全都忘了吗？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安娜无动于衷的看着他通红的眼睛，精神却有些恍惚，心口一阵麻意，又觉得刺痛。

她就像是清冷又无情神，怜悯的望着蜷伏在脚下的信徒。

她开口，面前的人猛然一僵。

“温则，你身上有血腥味。”

温则眼眶通红，眼角还有滴泪水。他小心的亲了亲面前人的红唇，哑声道：“安娜，我洗个澡就没有味道了。我们不要离婚好吗？你看着我，求你了，别再看别人了。”

安娜歪头，看着窗外。

温则扭过她的脸，温柔的说：“安娜，我带你回家，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陪着你，只有我不会离开你。你再也不用怕有人突然离开，抛下你。”

“安娜。”

他一字一顿的说：“死也不过放开你。”

安娜的手指动了下。

安华小心的将女儿身上洁白的杯子压好，擦了擦眼角的泪。他轻轻地关上房门，进了医生办公室。

女婿已经坐在一边和医生交谈。

安华握住医生的手：“医生，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