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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夏束问。
“大师兄。”温七说:“我昨天问你,如果我要杀你,你会怎么做,你说你会等。那如果我的手下要杀你呢?”
夏束咽下最后一口点心:“杀了。”
“那就是了。”温七又给夏束倒了杯热茶:“大师兄没有刺杀师父的动机,但是他身边的人有,若是大师兄身边的人为了大师兄而对师父动手,师父只会直接派人清理掉他身边的人,而不是等。”
夏束“万一就是你大师兄自己派人去刺杀呢?”
“他为何要杀师父?”温七反问夏束:“摘星楼权势过大,陛下皇位无损是因为师父,反过来,摘星楼不遭忌惮也是因为师父。而且,我大师兄所在的顾家自前首辅告病还乡后,能依旧在京中保持超凡地位,靠得全是他这个继任国师的次子,说的势力些,我这大师兄所能依仗的只有摘星楼,便是不为自己想想,他也该为自己身后的顾家想想。”
夏束喝了茶,胃里暖和,也给温七倒了一杯:“说的不势力些呢?”
温七被夏束的说法逗笑,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回答道:“说的不势力些,他一个呆子,不会有弑师的念头。”
夏束发挥自己查漏补缺的本领:“也许是为了别的什么理由。”
“有没有别的理由,就看他们怎么回复我的信了。”温七头疼:“这两年一直在夏国,回来后又在养伤,很多事情不知道,没准真的有变数,而这些变数,就只能靠师兄们告诉我了。”
“万一他们不说呢?”夏束不懂,谁会把自己的把柄送到别人手上。
“他们不会说自己的,难道不会说别人的吗?”温七敲了敲夏束的额头:“我问四师姐问的都是别的师兄的事,我问别的师兄,自然也会问四师姐的事。为了早些找出刺客,他们只会配合我,便是幕后之人要说假话混淆视听,仅靠书信中的字句,多少也能判断出些许端倪。”
温七往后靠到墙上,叹了一口气:“就是这个等信的过程会有些无聊,若是信件来得再慢些,师父再被刺杀一次,四师姐怕是会拿针扎我。”
幼儿患病总和大人不同,用药施针也是极需小心,她小时候可没少被抱去试针。
如今看到针就想晕。
夏束看温七一手话本一手茶,问:“这么闲,那不就不需要你师姐替你做功课了吗?”
温七:“本来也替不了多久,她与我想法不同,师父定能看出来功课不是我写的。”
夏束:“那你为什么不提醒她”
温七理直气壮:“能少做一天功课是一天。”
“七姑娘!”煮雨突然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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