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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沉柯的步子停留在马车前,指尖挑起她的下巴,神情淡淡,“那个人窥探了不属于他的东西,他必死无疑。”

  “你……”

  白沂柠抬起手,停在半空。

  白沉柯不躲不闪,同她目光胶着。

  随行侍卫无一不垂着头,不敢窥伺半分。

  风声似更大了。

  马车里点了安神香,白沂柠哭闹了一阵,体力不支,闭眼渐渐睡去。

  天上灰蒙蒙的,越是接近京城,雨势就越大。

  白沉柯骑在马上,缓缓前行。

  肩上的青丝都湿了,水珠顺着发尾一滴一滴往下落。

  “侯爷还是上车吧,小心着凉了。”玉桂已经劝了许多次,一手握着缰绳,一手里举着素色的油纸伞,与白沉柯齐头并进,吃力地往他那边歪斜。

  这春雨的滋味颇为寒凉,白沉柯抬眼望向远方。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待来年春光明媚时,他与柠柠应该也会有孩子了。

  他伸手接雨,眼中含笑。

  柠柠不爱他没有关系,他爱就好了。

  纵使那个孩子叫她娘亲,她对那个人有些情义,他都不在意。

  重要的是峰回路转,他将柠柠寻回来了。

  *

  白沂柠做了个梦,她周身都是血,倒在雨中,一条巨蟒吐着信子缓缓靠近,冰冷黏腻的身躯由上而下地缠绕着她,突然,巨蟒张开大口露出他的獠牙,又快又狠地朝她脖子袭去。

  “不……”她挣扎地晃动了一下手臂,但是没有意料中的冰冷,触感更像是衾被一类的东西。

  白沂柠睫毛轻颤,如一只受惊的小蝴蝶。

  “醒了?”

  白沂柠睁眼,看到房中昏暗,桌上仅一盏孤灯摇曳,白沉柯坐在床沿边,手里握着一帕手巾,正轻拭着她的手背。

  他换了件鸦青色的外袍,迎着朦胧的烛光,眉眼温润,“我刚替柠柠洗了身子,总算是干净了,他还曾碰过你哪儿吗?”

  说着伸出一指,在白沂柠光裸洁白的皮肤上流连轻划,“他怎么敢碰你?”

  白沂柠惊觉自己不着丝缕,心中胆寒,忙抽回手躲进衾被中缩成一团。

  哥儿怎么变成这样了。

  “怕我?”白沉柯往前凑了凑,半个身子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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