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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儿吧,刚才没有被摔疼吧,那是东陵世子,可厉害着呢,在皇城中都是横着走的人物,惹了他,有你受得……”
小宦官絮絮叨叨的,也不知是在和鱼说话,还是自言自语,泉珃觉得对不住他,虽然不爱吃这些鱼食,还是勉强吃了两口,以示安慰。
“唉,你是祥瑞,他是世子,说起来你们两个都厉害,只有我……”后面那些自怨自艾的话,泉珃就不爱听了,自顾沉入水底。
新进贡的文鳐瑞鱼与东陵世子有仇,见面就掐这事,被当日在场的宗室子弟添油加醋一说,整个皇城的贵族少年都知道了,文鳐鱼被追捧一时,琉璃缸外宾客如云。
纪云玦虽也还会来,但不管文鳐鱼如何挑衅,他也绝不会将手再伸进琉璃缸中。
这鱼三番两次咬破他的手指,他还真不能将它如何,毕竟是进贡的祥瑞,代表皇权统治是为天意,代表天下太平,五谷丰登。若出了什么闪失,皇帝舅舅定不会轻饶了自己。
哼哼,等着吧,皇城中从来不缺新鲜玩意儿,东陵小世子看着琉璃缸中自在游曳的文鳐鱼,不禁冷笑,你总有被冷落的时候。
皇城中确实从来都不缺新鲜玩意儿,东陵世子在等着众人慢慢冷落文鳐鱼的时候,他自个儿头一个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泉珃被困在琉璃缸中心急如焚,凤衍此时也不知如何了,没有自己通传消息,凤玳会不会依然蒙在鼓里,仙界也不知是什么光景,袭击她的魔族好像还有同伙……
她一筹莫展却无计可施,只能在这一方小小的琉璃缸中苦熬,等着灵力恢复的时候。
这一年的盛夏尤其炎热,太后年事已高,经不起暑热病倒了,太医院院正向来妙手回春,但这一次,苦药喝了不少却不见起效,皇帝为此忧心不已,遣了国师来作法驱疾,又将属水的祥瑞文鳐鱼搬进太后宫中镇着暑气。
泉珃这才又见着东陵世子纪云玦,当年那毛头小子已经长成了少年模样,和泉珃从前认识的司青宽只有三分相似,不同的出生就注定他们有不同的性情,这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泉珃浮出水面,侧耳去听里间传来的说话声。
“年纪大了,总会有五病三灾的,这是常有的事何须担心,莫耽搁了你回东陵的行程,”病榻上的老妇焦心道:“打你十岁入京养在我身边,我就知道你没有一天不想回去,等了整整七年,如今你舅舅松了口,你怎地还推辞了?”
纪云玦的嘴抿成一条线,自幼时起,他就明白东陵和大疆的局势,东陵国日渐势弱,他被送来大疆当质子。
这么多年,他的皇帝舅舅想拿下东陵的心思从未停止,无非就是想师出有名罢了,东陵国中正在闹立储纷争,他此时回去凶险难料,也不愿就被舅舅当成出兵东陵的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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